才把衣服泡進水裡,周明智朝氣騰騰的從外面走了回來。
才要說什麼,一看到妻子在洗帶血的褻褲,立刻上前拉住妻子的手。
“來葵水了怎麼還能動涼水?我來。”
肖蝶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我的,是女兒。”
“啥?”
周明智頓時臉紅手脹,立馬往後退開幾步。
“女兒長大了。”
就要說親了。
男人臉上表情精彩,既尷尬,又失落。
肖蝶兒好笑的看著他,“咋了?剛剛你想說啥?”
周明智撓撓頭,“我剛剛聽人說,鎮上的幾個大戶人家聯合在一起,把鄭家告了。”
肖蝶兒頓時想起嘎子二大爺,“真的是酒水裡有問題?”
“是呢!當初我就覺得嘎子二大爺就是喝酒出的問題,果然!”
周明智搖搖頭,“咱村裡還有好幾個這樣的,只是告官無門,這一下,惹到鎮上的老爺們了,可有鄭家受的了。”
“鄭家釀酒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也沒出過什麼問題啊?”
“是啊,說實話,鄭家的酒還是不錯的,在咱鎮上可以說是獨佔鰲頭,這一次啊,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釀了,真是可惜了。”
周明智雖不如周致遠好酒,只是偶爾喝幾盅,對鄭家的酒還是情有獨鍾。
鄭家釀的酒據說是鄭家祖傳的獨門秘方,從不外傳。
若是因此被封了酒窖,倒是很是可惜。
“我小時候聽家裡人說,鄭家的酒是有獨門秘方的,裡面有一味草藥,本身有毒,只是處理得當,能在酒裡散發獨特的香氣,處理不好的話,便有毒。”
肖蝶兒頓了頓,又道,“鄭家祖上就是靠著這一秘方發家的。”
“難道出在這味草藥上?”
……
“孽子!”
自從得到了祝青蓮的訊息,彭強西便在周致遠家門外附近轉悠。
可祝青蓮彷佛是個泥菩薩被供在家裡一樣,幾天了,從未出門。
彭強西有些不耐煩,便回了鄭家,一進門就聽到鄭老爺中氣十足的罵聲從鄭濟陳的梧桐院傳來。
陰翳的少年微微側頭,看著小廝長眉一挑。
福樂立刻上前彙報道:“九必居的酒水出了問題,藥倒了鎮上一票有錢人,大家聯合起來把鄭老爺告上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