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點說道:“莫非你真的以為我看上的是那幾本功法嗎?”
想要功法的話,天寶閣內多了去了。
雖然天寶閣延續到現在,也只不過才過了兩三年的時間,但是因為背後有一個實力雄厚的主人,加上其出手闊綽,行事風格神秘莫測,而且似乎還有著驚人的能量,以至於天寶閣現在,除了那些延續上百年的老牌,不能相比較,對比一些其他百年剛出頭的新貴勢力,已經能夠吊打。
區區幾本功法,再怎麼讓人驚歎,再怎麼等級頗高,也不足以讓天寶閣的一位副閣主這樣興師動眾。
“你是有所不知,看事情往往不能只看表面,你看到的是我因為幾本功法而去找他遞上天寶閣的邀請函,其實我看中的是他這個人。”副閣主說出來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侍者心裡卻依舊有幾分不明白。
“人?”
“難不成姐夫你就那麼確定他是那幾本功法的創作者嗎?萬一是別人給他的呢?我們又沒有見過他的筆跡,就算是見過筆跡,也可以造假。”
侍者說的陣陣有詞,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副閣主的嘴角勾了勾:“就算不是他寫的又有何妨呢?”
“這幾本功法開創了一個新的流派分支,只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側目。”
“這幾本功法放在我們天寶閣,因為過手的寶貝太多確實不算什麼,但若是平白的拿到那些勢力或者宗門家族中,那絕對算得上是會被束之高閣的寶物之一。”
侍者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這麼厲害嗎?原來是這樣厲害的功法,難怪姐夫你會把邀請函送出去。”
然而副閣主卻又搖了搖頭。
“你又理解錯了。”
“我說了我送出去並不因為功法,而是因為他這個人。”
他把玩著手裡的茶杯,嘴角的笑容輕輕的:“是他寫的也好,不是他寫的也罷,沒有任何關係。”
“按照這幾本功法的出色程度,倘若是他坑蒙拐騙或者殺人越貨搶奪來的,那創作者或者是創作者的親屬早就按捺不住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
“就算創作者是生性寡淡,莫非你真的以為倘若創作者有心要將這功法拿出,會一直保密到現在無人知嗎?”
副閣主的眼神裡閃現出一抹精光。
“如此一來,就只有一種解釋合理了,那就是要麼這功法的創作者就是他本人,要麼是功法的創作者委託給他拿來拍賣。”
“兩種可能歸納到一種解釋裡,不管是他本人也好,還是他的朋友也好,能夠將這樣重要的東西託付給他,就說明二人的關係親切,而創作者不主動露面,說不定就是不願意沾惹是非。”
“那麼不管是交好創作者還是交好他本人,效果都是一樣的,學著點兒呀,丕兒,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姐姐交代?”
侍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姐夫,多謝你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