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蒼,他未免欺人太甚了些。”就算他是站在沈澤淵這一邊,可他如今用這能下作手段讓他們屈服,和他綁在同一條船上,為免於太過噁心了一些。
沈澤蒼此刻的印象在他們的眼中便如同暗巷之中的乞丐一般。
“不過,七皇子殿下今夜倒是玩得很開心啊?”枝歌埋怨好了沈澤蒼之後,便開腔對著沈澤淵,陰陽怪氣的,讓人一聽便不舒服。
“以花燈節的熱鬧能不開心嗎?”宋齡和枝歌同氣連枝。
“是我的錯。”沈澤淵說了四個字便不發一言。
他很清楚,如果今夜自己是和宋舒言並肩而走的話,也不會遭遇到這些事情,而起因也不過是因為他看著,但貓有些不順眼。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往前面走,將她落在身後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宋齡和枝歌看他這一副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說吧,眼前的這一位是皇子,他們哪怕是當面埋怨起了他來,他也沒有開口辯駁半句,只是簡單的印下了自己的錯誤。
他們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許久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是嘆息了一聲。
半夜。
府邸之中,侍女們時不時的拿著冰塊往裡邊用。
用來給宋舒言降下高溫,在冰塊的作用之下,高溫最終還是抵不過寒冷,逐漸的被退了下來。
再等上一小會兒,宋舒言才醒了過來,只不過身子還是有些虛弱。
等侍女稟告了這一個訊息,給他們三人的時候,這才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清漪,你先廚房裡頭看看吃得如何了,到時候拿一些吃的給你家小姐。”枝歌說道。
“是。”清漪到廚房裡頭拿了些米粥和糕點去到了宋舒言的房間裡頭,她看見宋舒言失落無比的躺在床上,毫無精氣神的樣子,差一點哭了起來。
“清漪,你怎麼哭了。”她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丫頭。
“小姐,你不知道你今晚落水回到府邸,還發起了高熱,府邸好多人都擔心著的,就連其餘的主子也擔心得不得了。”
“而且,夫人可是埋怨了七皇子殿下的。”清漪說道。
宋舒言一噎,她知道自己落水這一件事情和沈澤淵無關,但是撐了個姑爺的身份,她們埋怨他也是無妄之災。
次日,宋舒言的身子好了些,也有力氣了。
枝歌得知後,忙不跌的和宋舒言見面了。
“孃親,沈澤淵很好,如果落水之後不是他救我們上來,而是被沈澤蒼救的,今天可就是滿城的風言風語了。”宋舒言說道。
經過宋舒言這麼一說,枝歌也知道沈澤蒼這等下作之人鐵定做得出來,也知道自己不該發洩不滿到了沈澤淵身上。
回去就讓人送了個小禮給沈澤淵當做是賠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