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一回到府邸之中,歐陽詢便被歐陽雪趕到房間裡頭養著身子。
陽雪則是直接去見了自己的父親。更是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左相。
左相一聽過後,鬍子都氣得翹了起來。
“連個皇子的樣子都沒有。”到最後,左相吞吞吐吐的說了這一句,更是直接把沈澤蒼說到了地裡頭。
“他要是個皇子也不至於會記等下手段,哪怕是青樓裡的姑娘都不會用的上吧。”霸王硬上弓這一招也虧得他想得出來,也虧他是一個皇子。
“不過這宋家小姐倒是個烈性子。”左相說道,對於宋舒言十分的有好感。
“爹爹既然如此喜歡,那倒還不如站在沈澤淵那邊,我們今天得罪了沈澤蒼,要是以他這種下作之人東西成為太子,日後怎麼可能會饒過我們?”手中緊緊把握著權勢,哪怕自己沒有被蠱惑掉,可手上又怎麼可能會是乾乾淨淨的呢?
縱然自己可以是乾乾淨淨的,但手底下的人卻未必。就如同禮部尚書一般,底下的人不乾淨,一旦被扒起來可謂是一層連著一層。
左相也知道,如今的這一位皇子是當不得大器的。
“既然已經得罪了他,那就不妨再得罪他幾遍!”他能夠做到走向這一個位置,人也不是個糊塗的,自然知道該怎麼選。
沈澤蒼不知道今日的舉動,硬是將朝中屬於中立的左相穩穩當當的站在了沈澤淵這一邊。
而正處於今晚的風間浪口之中的觀光船上。沈澤蒼從船上下來看到的便是宋舒言昏迷被沈澤淵抱在懷中的一幕。
而沈澤淵更是警告了沈澤蒼一番,這才帶著宋舒言回到宋家。
宋舒言被沈澤淵帶回了家中,人還沒有進去多久,她便發了高燒。
大夫:“因為小姐先前的身子還沒有好,又加上落了水,身子受了寒,這才致使如今發這高燒而不退,若是這時候在今晚沒有退下去的話,明天可就十分危險了。”
宋齡:“那有沒有法子迅速讓她把這高燒先退下來!”
枝歌:“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女兒呀。”
大夫一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老夫已經開了方子,除此之外,你們先要別人拿冰給這位小姐降降溫吧。”大夫說道,他收了銀子,便把方子留了下來。
“七皇子殿下,敢問今天發生了何事?我家女兒今晚得罪了什麼人?一身溼漉漉的回來不說,如今更是受災受難的。”枝歌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質問,若是以往,沈澤淵可不會這般。
然,這一位天生是宋舒言的親生母親,此刻又在氣頭之上。
“夫人。”宋齡讓她少說幾句。
“逛花燈之時突然發現舒言和歐陽詢失蹤了,經過排查之後才知道他們在今夜的江邊觀光船之上。沈澤蒼將他們二人擄了去,更打算對舒言霸王硬上弓,想要毀了她,他們二人抓住時機,就直接從船上跳了下來。”沈澤淵兩句話便將事情的原委給說了出來。
讓宋齡氣的把屋子裡的瓶子給摔了。
而枝歌也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就算沒有罵沈澤蒼,此刻之間,他們心底一下也有著怨氣。
光是從枝歌幾乎氣暈過去,伸著顫抖著,眼淚汪汪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這位母親對於那一位皇子該有多麼的厭惡。
同樣的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宋齡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