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服務生不是我。』
螢幕那頭,李春燕重重鬆口氣。
郝羽晴欣賞新做貓眼美甲,拈酸陰陽。
“媽,郝蘊那小賤人會不會已經得手,生了二心故意騙咱們呢?”
“不會,她母親遺產攥在手中,諒她也不敢!”
“那可不一定,小賤人長得水性楊花,男人都喜歡那樣的!”
前天和大學學長表白,約會時,竟明裡暗裡打聽郝蘊訊息!
郝羽晴每每想起,渾身就氣得發抖。
“爸也真是的,有什麼好事都緊著小賤人先來!我就不是親生的嗎?”
李春燕見女兒小家脾氣,不由黑了臉。
“今晚私趴,陸家二公子也去,若拿下他,可比鬱鳳鳴那酒囊飯袋強多了!”
“你還怕比不過郝蘊?”
……
“南哥,泰曼那批貨被姓寧的堵了!”
陸家主經營軍火生意。
這次一大批槍械被當地地頭蛇黑吃黑,賠了個精光。
陸以南懶懶掀開眼皮:“都他媽是廢物嗎?”
陸家若知此次事辦砸,保不齊又會家法將他打半死。
畢竟之前又不是沒有過。
“南哥,事情也許還有轉機,地頭蛇講了個條件,他說——”
陸以南打斷他:“要我娶他三百斤,棺材板都壓不住的女兒?”
靳彌怕得要死,牙齒咯吱咯吱打顫。
為自己小命,卻還是笑嘻嘻說:“周小姐珠圓玉潤,白白胖胖的,有福氣,南哥,娶回去旺夫!”
下一秒,黑洞洞槍口就無情指向靳彌太陽穴。
陸以南輕聲呢喃:“與其回陸家被打死,不如現在來個痛快,你說呢?”
“老兩口不是盼著我結婚?正好,頭七一過給我和周小姐配冥婚。”
“南哥……”我不想死!
陸以南給槍上膛:“你先下去,我隨後就到。”
“不要!大哥,求求你救救我!”
門外傳來一陣清晰哭聲。
一衣衫不整女孩跌跌撞撞跑出來,抱緊陸以南大腿,眼淚鼻涕蹭一褲腿。
經理蘇傑追出來,看清情況,踉蹌後退兩步。
“陸、陸少!”
陸以南挑眉,算做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