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聽說過麼?”
陸以南不緊不慢送入口中一塊牛排。
“我做過,成品很美。”
“寮國園區,有瘋女人咬傷我,就綁起來,用鋒利刀尖抵在纖細脖頸,一點點向下攪弄。”
“她才二十歲,疼得哭都哭不出來,水靈靈大眼睛緊盯我,懇求放了她。”
郝蘊冷眼瞧瓷盤上五分熟牛排,莫名聯想到血肉模糊人彘,忍不住噁心乾嘔。
“後來你猜怎麼著?不小心割到她大動脈,溫熱鮮血濺了我一臉,死了。”
“她的血難喝,一股鐵鏽味。”
“你的呢?甜的,還是腥的?”
瘋子!真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陸以南緩緩走至郝蘊身邊,發狠捏住她精緻下巴。
“想體驗一下麼?”
“不……不要、我不想!”
陸以南故作為難思考:“那就硫酸?”
“之前一十八線小明星用孩子威脅我,就潑了她一臉硫酸,丟進紅燈區,死時腸子流一地。”
“你這麼美,還真不捨得便宜大黃。”
陸以南親暱喚她,似愛人低語:“小柒,人彘和硫酸,喜歡哪個?”
郝蘊嚇傻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胡亂搖頭:“不喜歡,我哪個都不喜歡!”
陸以南殘忍輕哄:“不然去紅燈區?以你姿色,定比小明星賣價高。”
風從沒關嚴窗戶擠進,吹起兩人衣角,相互糾纏。
少女面上血色盡失。
抽噎著小心翼翼扯上男人津涼衣襬,生澀輕搖,央求道:
“我選你,好不好?”
“不要瑪瑙珠……我不要了。”
曖昧燈光照亮她臉上小絨毛,乖得令人心軟,柔是最沒攻擊力的東西,卻能克剛。
陸以南略一停頓,腦中不由浮現昨日美夢。
喃喃道:“選我麼?”
郝蘊小雞啄米點頭:“我知道錯了。”
“真乖。”
“吃完飯回房間等我,現在去處理點事。”
陸以南一走,郝蘊脫力癱在椅背。
繼母發來訊息:
『搞定了嗎?鬱鳳鳴身邊圍著一群鶯鶯燕燕,聽說,他昨夜挑了個年輕女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