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飛過來,李易用話筒喊話:“需要幫忙嗎?”
“我想讓他滾遠一點行不行?”
一個羽林飛騎小聲問,飛機的聲音掩蓋住他的動靜。
他對面的人給他口型:“瘋了?你以為李東主聽不到?”
“我說讓他過去攬木一點。”這個羽林飛騎汗瞬間從額頭上冒出。
“打旗語。”對面的人往旁邊站站,沒有旗幟就用手臂比劃。
“好滴!我去幫你們拉木頭,幫我開一下,我把繩子從中間位置順下去,掛住。”
李易回應,後面的話下面人不知道他跟誰說的。
說完他就離開駕駛位置去弄繩子,不能從旁邊門往下順繩子,直升機定在空中,懸停。
繩子處理好,李易又回到駕駛位:“行了,我來。”
飛機飛向岸邊,那裡有等待運輸的木頭。
過去後先扔幾根繩子,海軍們趕緊捆木頭。
捆好打手勢,直升機緩緩下降,等繩子落到海軍手上,海軍立即連線打水手結,再比劃手勢。
直升機吊起一堆木頭飛向碼頭,那裡同樣有人指揮。
本地人再次愣神,他們看看別人打的手勢,跟著比劃。
李易根本不看他們,按照你們的手勢,我一腦袋扎海里去了。
一捆子木頭放下,抽出繩子,李易又帶著飛到岸邊。
連續運三次,遊艇先到,龍旗飄飄,碼頭上與岸上的海軍同時立正敬禮。
遊艇上下來人,一起幫忙修碼頭,眼看就修好了,就差四根大木頭,砸吧!
樁子砸完,木板一鋪一固定,一大群船抵達。
同樣的操作,邀請這個部落的人全上船吃飯,先洗澡、檢查身體。
十六個人被要求留在船上,七個孕婦,年歲也太小了,都是第一次,另外九個有其他的病。
那九個不帶走就得死,孕婦未必,可能死,也可能一個都沒問題。
要被帶走的一個就是頭領,挨毒蛇咬了,兩個小時前挨咬的,被抬過來時還能交流呢。
用當地的植物嚼碎了糊傷口,腫了啊!
好再毒蛇被抓住了,已經死掉,毒蛇的血混合植物一起塗抹傷口。
跟李易那時曾經一段時間被狗咬了,就把那條狗的一點毛燒了糊在傷口上一樣。
甚至有把狗殺了的,狗的腦子一半做了吃,一半抹傷口。
蛇頭留著,李易表示佩服,居然挺了兩個小時,這是怎麼處理的?菲律賓眼鏡蛇啊!
神經毒素,好辦,來吧!
頭領竟然還意識清醒,看樣子當地的草藥牛逼呀!就是那條腿依舊勒著繩子,抬來時有人使勁擠血。
李易給切開處理,讓小機器人翻譯:“我開飛機過來時你咋不出來?耽誤一個小時你知道不?
知道一個小時意味著啥不?你得多疼好幾天,等回來的吧!你怕你的族群有人奪你位置不?”
“不怕,我跟你們接觸,你們會保護我的位置。”
頭領也不一般,他疼,卻堅強。
目前他在輸血和放血,輸的血就是族人貢獻出來的血,李易給他進行換血,神經毒素啊!
怕影響其他器官,血換著給帶走、稀釋。
藥物支援治療也得跟上,正如對方所說,不能讓其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