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和孟玹霖據理力爭只平淡的說著,“孟玹霖所言極是,但人往往只會對弱者產生憐惜。”
這一次她從一開始就開始教導他,但他的世界觀依舊這樣可以勘破這世界所有規則,要做那於這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她不妨在上面增添一把,只要不是壞人這是總是她的徒弟,她總要護著這人。
既然這人註定要做第一個領頭者,那她為何要讓他抑制自己的本性強行附和這個世間。
她這個時候需要教導的是就算他必須要這麼做那也不要讓他成為壞人,就算成為了那與世間不符的壞人後,他的那種壞並不是喪盡天良而是這個時代這個世界這個規則與天道所不認可的。
孟玹霖若有所思,“師尊也是這麼想嗎?只要我委屈可憐,師尊會喜歡我嗎。”
姬千鈺嚇了一跳,整個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她知道老妖怪在她面前沒臉沒皮慣了但沒有想到這人還可以這樣子明明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裝得像個小純情一樣。
一旁的於琦啊,滿臉的好奇,他不知道怎麼一轉眼之間師父和師兄之間都說起了這麼深奧的事情,“師父你們在講什麼呢?書雲師兄怎麼了?”
“小師妹什麼時候能好呀,等小師妹好了我給她講故事聽,這樣她就不疼了。”
李書元精明,於琦大智若愚,司錦泉沉穩,邢宏倔強,木鳶歌卻驕傲。
有時候了痴就會想,他怎麼會收這麼多不省心的東西,看來木鳶歌看人的眼光也遭受了遺傳。
於琦和李書元完全不同,於琦出生在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他當初過來修煉的時候也是因為……那天了痴一個人身後跟著三個小娃娃。
於琦就偷偷的跟著隊伍走了,最後,當然還是被發現了,只不過於琦死死的抱著李書元不放,三個小娃娃也都一個比一個不省心,最後他來了青玄門跟著一起修煉。
“你呀。”
司錦泉叫住了還在跑的邢宏,“站著,小師妹如今生死不祥,你非要在這兒惹師父生氣。”
邢宏眼眶微紅他有些哽咽的吼了一句,“小師妹,小師妹,你們嘴裡眼裡是不是隻有小師妹,我呢?”
司錦泉還不似後來那般沉穩,他愣了一下隨即拍著他的肩膀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不是吧,邢宏你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吃這種醋,來來來叫聲好師兄,我寵著你。”
邢宏也覺得有些無理取鬧被他這一帶也笑了起來,他平復了點心情有些惱羞成怒的把他的手拍下了,“哪有我就是有點不甘心,木鳶歌那個笨蛋進步了一點點師父就誇她,師父從未誇過我……”
“雖然知道青玄門不會是她的,師父捨不得她吃苦。”
“師父這人對她真是好到了極點,到這個時候還為她做打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師父的私生子呢。”
司錦泉聳了聳肩滿不在意的聽著他發牢騷,他也就這一會兒,平常的時候,邢宏對待小師妹也是極為關心的。
門外的了痴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喊聲,他的心被緊緊的揪著……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師妹在裡面。”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麼傷,師父怎麼這麼生氣?”
李書元合上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咒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