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鈺這時終於撒開了手,從她的懷裡出來了,她乖乖站在一旁,掃了一眼孟玹霖果然這個老妖怪不知何時又在那裡施展著自己的威壓。
她嬉皮笑臉道:“鳶歌,鳶歌,我們回去吧,你給我講講外面發生了什麼。”
木鳶歌在這些不觸及原則的事情上一向寬容她甚至連涼城的事也透漏了幾分。
“那浮塵大師會親自去涼城超度嗎。”姬千鈺眼裡閃過幾分細碎的光,好像在追憶什麼。
她想著這正是引導他們兩人的時候詳細的將這件事說了幾分,“這涼城雖在他的隸屬下,在那邊說這邊並不是大事,佛門也派出了一位弟子幫忙,雖然有些差錯。
“但與浮塵大師並無多大關係,他只是犯了沒有親力親為的罪名,可他願意為這些人超度也算是將功補過吧。”
“這些人並沒有上報與浮塵,理應有弟子承擔責任……就算這樣與浮塵大師也沒有任何關係。”
木鳶歌朝孟玹霖看了過去,他大約是真的不解臉上帶了些苦惱,“師尊,你曾說過自己做下的事情理應由自己承擔,再說涼城並沒有將事情說清楚,涼城自己也有責任。”
她沒有和孟玹霖據理力爭只淺淺的笑了下,“孟玹霖所言極是,但”
李書元手中的扇子捏緊,他笑到了一個可能略帶遲疑的開了口,“師父,是筋脈受傷了嗎?”
風吹過颳起了一地的塵土,這些塵土將他們籠罩了起來,原來,因為他們的知情不報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嗎?
平常那些的嫉妒這個時候也都消散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內疚將人淹沒了。
當初他們第一次進入青玄門,看到了那個小小的人,小孩兒很粘人但也軟軟嫩嫩的好像這世界所有完美的詞都不足以形容。
柔軟的身體入懷,他們想著以後一定會保護好她。
姬千鈺好似嗅到了她的氣息直接奔了過來,就算是還沒有長大的畢方也是畢方,她的速度極快幾乎轉瞬間就到了她面前。
她可不這麼似孟玹霖那麼矜持直接化作人形撲倒了她的懷裡,木鳶歌向後踉蹌了一下才堪堪穩住身形,“怎麼這麼慌張。”
她感受到懷中的人在她身上蹭了蹭才響起了那有些鬱悶的聲音,“我要是不慌張的話,一會兒就抱不到了。”
她聲音有點低,但木鳶歌聽的卻很清楚,“為什麼一會就抱不到了?”
是了痴說了太多句,“木鳶歌還小,你們這些師兄可要保護她。”還是木鳶歌雖然年紀雖小但天賦卻是頂尖的亦或者是雖然慈祥但一向不善誇獎的了痴在他們面前誇了太多次木鳶歌了嗎?
他們好像漸漸的忘卻了那些心思,只剩下幾分壓抑,木鳶歌一向敏感察覺出不對以後依舊一臉的天真只以為她乖乖的這些人就會好好的哪裡知道這些人的心思。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