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早上這突然的舉動其實也不能怪她。
她昨天在續緣閣裡,大清早的醒來就看見瀟湘姐躺自己旁邊,心中早就有了陰影。而今天醒來看見自己身邊又有一個人,所以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兔子也緩緩的記起昨天晚上週琴說要和自己一起睡覺的事情過程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可是低頭一看。
咦?本兔的褲子嘞?抬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手,本兔的衣服嘞?
轉眼看向旁邊,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出現,兔子感覺心跳都加速了好幾分。
周琴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兔子腦袋一片空白,她有一點反應不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記得自己是穿著衣服睡覺的呀!
本兔的衣服嘞!?
而叫她起床的許蘭溪看著這一幕眉頭一跳。
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心中也冒出這幾個字來。
因為被子被掀開,周琴突然抬手把許小兔給按了回去,然後如同八爪魚一樣纏上她身子。
兔子感覺到那細膩的肌膚與自己的肌膚不斷摩擦。
她全身通紅無比,若不是夢雨姐給她的手鍊壓制著她妖形。恐怕兔子兩對兔耳朵都要冒出來了。
許蘭溪默默的轉身離去。
兔子現在腦袋還是一片空白,動都不敢動一下。
許蘭溪出了宿舍門,眼中帶著淚水迎著朝陽自言自語道:“自家的白菜還是被拱了!弟弟你要堅強呀!”
當她來到教室時,看見自己弟弟白雨墨拿著一串糖葫蘆不知道在等待著誰。
白雨墨見自己姐姐今日居然是一個人來,上前好奇的問道:“小……小兔又睡過頭了?”
許蘭溪看著白雨墨,一瞬間不知說什麼好。
她伸出手去拍著他肩膀,一臉意味深長的點頭:“弟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一顆樹上吊死?”
白雨墨看著今天有一點不對勁的姐姐,立馬躲開她拍自己肩膀的手:“姐,你……你怎麼了……”
許蘭溪苦著臉,一臉不忍的把今天早上看見的告訴了白雨墨。
“啪!咔!”
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只見白雨墨手中的冰糖葫蘆掉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碎聲。
“瞎說什麼!”突然許蘭溪身邊的教室裡傳來一個聲音。
她們兩看去,只見白老師推開門來,淡定的許蘭溪與白雨墨。
許蘭溪立馬吐了吐舌頭:“白教授,早!”
白老師看著她們兩一臉無語的說道:“你覺得兩個女子一起睡覺就一定會出事嗎?你爸媽怎麼教你們的?”
許蘭溪與白雨墨異口同聲的各自冒出一句道。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白老師眉頭一跳:“你們都這麼大了,怎麼對於基本都夫妻知識都很缺乏呀!”
許蘭溪,白雨墨:……
白老師無語的擺了擺手:“回去問你們爸媽吧!我一個教歷史的可沒責任教你們這些……”
說完白老師便拿著教案離去,只剩下原地發愣的姐弟。
許蘭溪爸爸告訴她,世界上除了她爸和弟弟外,其他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而白雨墨媽媽也告訴白雨墨,世界除了他媽媽和姐姐其她的女人都是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