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抿笑著回道:“我晚上害怕一個人睡,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兔子聽見這句話不禁想起了曾經青丘打雷的時候。自己總是往爺爺的被窩鑽。許小兔一臉理解的看著周琴,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周琴一臉幸福的抱住許小兔的手。
至於一旁的許蘭溪也懶得管,只要她們不幹什麼奇怪的事情。自己絕對不管。
她專門上網去查過病嬌這詞語,她看完解釋和案例後。
從那刻起,許蘭溪決定只要她們不幹什麼奇怪的事,自己是絕對不插手她們的事情。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命呀!
兔子眼皮開始打架來,她記得周琴是一個音樂師,那麼唱歌很厲害吧!這便陰差陽錯的冒了一句:“本兔想聽你唱歌……”
周琴聽見這句話身子微微的一顫,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許小兔。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然後側身坐在許小兔旁邊。她從自己箱子裡取出一個匣子,開啟來一把樸素的古琴躺在那面。
周琴把它平放在自己雙膝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好似在醞釀什麼一樣。
“叮……”
周琴撥動了第一根琴絃,聲音並不響亮,但是這房間裡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周琴睜開眼來,此時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她身上。
許蘭溪在她彈奏開始的時候便坐了起來。她看著月光之下的周琴,眼中帶著複雜之色。
周琴本來就很美,若不是她給自己的第一印象是病嬌的話。或許她此時真的會覺得,周琴就是一位廣寒仙子,身不染塵,潔白無瑕。
可是有了那病嬌的印象,許蘭溪真的不敢把她們兩人想象成一個人。
周琴撥動琴絃的速度十分緩慢就如同月夜下繞樹而流的小溪一般,一點點流進了入睡人的心中。
許蘭溪也不知不覺的躺下睡著了。
鍾可不知何時轉醒,她眼中帶著驚訝之色看著周琴。她沒有發呆,而是靜靜地享受著這曲子。
鍾可她們周圍兩間寢室現在都沒有人。雖然有的學生在學校掛名,但是實際都是出去和男友一起住的。
所以周琴這一曲,只有她們寢室的人可以消受。
一曲不長也不短,周琴優雅的抬手按住餘音。
鍾可緩緩的起身看著周琴,問道:“表姐,這曲子從來沒有聽過你彈起過呀!新作?”
周琴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琴,沉默了好幾秒才回道:“我今日所感,情不自禁便彈奏了起來。”
此時周琴不在是病嬌之姿,她就如衣不染塵的仙子一樣,眼中只有琴與她。
鍾可聽完這舒緩的曲子,總結幾個詞來。
曲子舒緩,清冷,但是清冷中又夾雜著一絲喜悅。
鍾可下意識問道:“表姐,打算取何名?”
周琴把古琴放入匣子裡,在轉手放入她那神奇的行李箱中。
目光落向自己旁邊的許小兔又轉向窗外的孤零零的白月:“名嘛……”
月光落在許小兔身上,就如同一層被子一樣,兔子熟睡的臉頰顯得格外的美麗。
周琴嘴角翹起,緩緩的吐出兩個字:“月兔!”
鍾可細品:“月兔?月……兔……”
鍾可明白了,她對著周琴擺了擺手:“表姐我先睡了哈!”
說完鍾可倒下繼續睡了起來。
兔子睡的很安詳,或許是因為疲憊,或許也是因為周琴的曲子。
但她並不知道一首即將紅遍華國的曲子,月兔因為她誕生了。
第二天清晨,兔子被許蘭溪叫醒。兔子轉醒見自己身邊躺著睡的正香的周琴頓時愣了一下。下一秒直接坐起來,目光呆懈的看著周琴。
好幾秒後,一臉懵逼的兔子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週琴是跟自己睡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