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把原本在匈奴大軍之中的驍騎營將士們給拉扯到了外圈,然後殺上一陣搶了人就跑。
他跑的方向也是白波谷的方向。
其餘的太原新軍都已經進駐附近的縣城中,等待著匈奴人甕,其餘太原新軍的弟兄們就會往白波谷逼近,去作為阻攔匈奴人撤退的主力軍。
匈奴人似乎對於這種情況很喜歡。
對方人不多。
但是有著頑強的鬥志。
那種感覺就像是狩獵一般,給他們帶來了變態的快感。
他們只想著要像追逐獵物一般,浩浩蕩蕩地在這西河郡狩個獵。
他們享受這種感覺。
沒過多久。
徐晃帶著的新軍的騎兵隊伍和驍騎營副將帶領的驍騎營餘部並在了一起。
他們也只救出來了近百個敢死隊的弟兄,不過這樣已經很強了。
沒有人覺得敢死隊的人還能活著回來。
他們相互協助著脫離了戰場,朝著預定好的方向和路線進發,白波谷,那是路線的終點。
為了讓匈奴人更相信一些,也為了將戲演得更真一些,途徑的城鎮也會時不時提供火力支援。
看起來像是要引走匈奴人一般。
但是那些只會在城牆上放冷箭的傢伙,匈奴人是不屑於去找他們麻煩的。
他們現在就像是戲弄老鼠的貓,想要在玩膩了之後,再將這隻騎兵部隊一口吃掉。
有時候,一味的殺戮並不能帶來快樂。
這種階級性的碾壓玩弄才能帶來快樂。
十萬匈奴大軍就這麼在西河郡的土地上追著徐晃接管的這隻合計不到五千人的騎兵部隊跑。
徐晃看似很狼狽,但是隨著距離白波谷的路程越來越近,他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清晰。
當然,這是匈奴人看不到的。
而跑了一大陣之後,曹性也被震醒了。
他身上的傷口多得很,但是現在並沒有辦法把他放下處理。
所以他其實一直都在流血。
不過好在他的生命力也算是頑強的,自我恢復能力也不算很弱,待了接近一天,他便在顛簸的馬背上醒來。
他一醒,就對上了周倉那張大黑臉。
怎麼又是他。
煩呀。
不過自己好像沒有死?
曹性整個人被捆在馬背上動彈不得,橫著捆著的。
他自然也知道現在應該是在引著匈奴人們朝著白波谷的方向移動。
“周兄弟......”
失血過多,曹性的嗓子都啞了,但是他還是開口招呼周倉。
他覺得周倉可能沒有太大壓力,因為他那張大黑臉一直都保持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