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木清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將那字條拿起來看了一眼。
看她這麼漫不經心的模樣,心兒不知道有多著急,“娘娘,你怎麼都不著急的啊,這人可是三皇子抓住的,就這樣跑了,三皇子那怎麼交代啊。”
原本人是被三皇子給綁著的,如果不是娘娘鬆綁了他怎麼可能跑的掉。
“擔心什麼。”木清打了個哈欠,看了眼外頭的日頭,倒是不大,“走吧,去書房。”
這個時間百里辰應該是在的。
“去書房?”心兒愣了一下,她現在是在跟娘娘說青衣跑了的事情,去書房做什麼?
然而沒等她反應過來,木清早已經走了,心兒連忙跟上。
“青衣跑了。”木清剛走進書房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事倒是沒什麼好隱瞞的,人跑了就是跑了,只是他想看看他的反應。
“哦?”百里辰挑了挑眉,沒說話。
不過是青衣罷了,跑了也就跑了,他倒是也不是很在乎,只要木清平安無事便好。
“怎麼,你不生氣?”木清看他沒有半點生氣的模樣有些驚訝。
他原以為他起碼是要說幾句來責怪自己的。
“有何好生氣的,不過走了個無關緊要的人。”百里辰不屑的說道,但是突然又回眸看向木清,“難道你想讓我把他找回來?”
若是她敢開這個口,自己會不會生氣就不能保證了!
“幹嘛要你去,他自己會回來的。”木清說著將字條遞給了他。
字條上面倒是也沒寫什麼,只說要去查明事情,解決後便會回來。
“你倒是相信他。”百里辰冷哼了起來,語氣說不出的冷,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木清見他這樣,突然想到了馬車上的對話,便知道他又是生氣了,無奈的開口解釋道:“不是信他,是信我。”
“怎麼說?”
這話有些新鮮,百里辰來了些興致,將手中的毛筆放了下來,抬頭看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他既然能夠因為誤會木婉而為她殺人,那麼自然也能夠因為知道真相而為我留下來,他是個人才,我不希望你身邊缺了這樣一個人才。”木清說道。
單是看這幾日青衣沒有跑就知道了,他若是想跑大可以在被綁的時候就跑掉,也可以在自己鬆綁了之後跑掉,沒必要等到這個時候再跑。
“這麼說,還是為了我?”百里辰說著,語氣倒是不冷了,只是到底還是有些彆扭。
木清不願意搭理他這彆扭的模樣,嘆了口氣便準備離開了。
這人啊,許是過多了快活的日子,便愛沒事找事了起來。
一旁的心兒聽完了兩人的對話,只在心中捏了把冷汗,能這樣跟三皇子說話的人,除了娘娘只怕也沒別人了,兩人倒是真真的讓人害怕。
好在到底是沒什麼事,三皇子也沒計較青衣跑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