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屍骨未寒,你讓我出去玩?”夏竹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夠儘快走出來,岳母不在了,不是還有我嗎?”白胤庭走過去。
“是啊,我媽已經不在了,我要謝謝你這幾天所有的付出,不管是什麼理由,我都很感激。”夏竹說的很真誠。
白胤庭坐在夏竹的身邊,輕聲說:“我答應了岳母要好好的照顧你一輩子,所以我們不要再冷戰了,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吧,我不想再計較,只要你以後對我專情,我們依然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專情?”夏竹再沒有眼淚可以流下來了,她苦笑著說:“白胤庭,所以在你心裡已經認定了我和瞿子路之間有染對嗎?你所謂的不再計較,就是看我可憐,對我的施捨?”
白胤庭沒有說話,他都已經這樣說了,夏竹為什麼還是咄咄相逼呢?
他以為夏竹會對他感激涕零,從此以後,守在他的身邊,結果發現他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夏竹反而還很憤怒。
“胤庭,有些傷存在了,就無法被無視,我想我們回不去了。”夏竹說著要下床,她想冷靜一下。
“為什麼?”白胤庭將她拉住,他又開始有些暴虐了,“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容忍了,你還想怎麼樣?之前你答應我不再見瞿子路,結果呢,在醫院裡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做的那些事,他送給你的戒指難道就更珍貴嗎?”
“那枚戒指嗎?”夏竹含著淚冷笑著說:“是啊,那枚戒指對於我而言就是很珍貴,我連這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你不要太過分了!”白胤庭憤憤的捏起了拳頭。
“白胤庭,你根本不懂我。”夏竹將白胤庭推開,然後咬著唇,忍著淚,離開了房間。
白胤庭用力的錘了一下床,他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洩,夏竹對他的態度,讓他發狂,瞿子路簡直就是卡在他心頭的一根刺,太痛了。
許久之後,白胤庭終於平復了心情,這才出去尋找夏竹,喬姨說夏竹沒有出去,白胤庭就看向了她的工作室。
轉而上樓,開啟工作室的門,竟然看見夏竹正在為白承羽做玩偶, 瞬間, 熄滅的火氣就又一次佔領了上風。
“夏竹,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所有人都比我重要?”白胤庭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存在感。
“我沒這麼說。”夏竹輕描淡寫。
“可你是這麼做的。”白胤庭過去將夏竹手中的玩偶丟掉,抓住她的雙手,控制在身後,強吻了上去。
“你放開我,”夏竹不喜歡這種強迫式的侵犯,“我的手好痛……”
白胤庭不管她,繼續尋求他想要的一切,夏竹每次感受到這種待宰羔羊的感覺,都會絕望。
沒有愛,只有需求和幸。
白胤庭撕扯著她的衣服,不過卻在關鍵的時刻,突然停手了,夏竹仍舊處於特殊期。
看著臉色憤怒,胸口不斷起伏的男人,夏竹面無表情的說:“沒關係,你若是覺得有必要,我都可以忍受,不要將我當做一個人,我就是你的奴隸,養在身邊的一個寵物,怎麼樣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