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習慣性的撓撓頭,看著陳義道:“陳大哥,我把掌門師姐帶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哪兒能呢,這畢竟是你們鐵劍門的地盤”,陳義擺擺手道。
此時那少女掌門開口了,她先是咳嗽一聲,對陳義微微抱拳行禮道:“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之前忘了自我介紹,還望見諒,小女子姓柳,名山茶,得師兄弟抬愛,是鐵劍門掌門”
“原來是柳姑娘掌門當面,在下有禮了”,陳義聞言當即不倫不類的拱手道,他真心不懂古人行禮裡面的門道啊,同時心說柳山茶,這什麼怪名字……
對於陳義那不倫不類的禮數,柳山茶眼角抽搐了一下,卻並未在意,而是直接開口道:“陳公子,前日得你相助,贈寶刀一把,我鐵劍門已度過難關,這份恩情我鐵劍門上下都銘記於心……”
說道這裡,她頓了一下,直接拿出昨天陳義給王江的那個玻璃杯,伸手遞給陳義說:“陳公子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已是不知如何去還,昨日你讓小師弟給你帶點東西,那本是我等應該的,怎敢收你報酬,還請陳公子收回”
原來是為了這個,還以為是來找我麻煩的呢。
陳義心頭嘀咕,卻是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事兒,那杯子我既然送給王兄弟了,就收好吧,這玩意對我沒什麼用,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我送出去的東西真沒有收回來的習慣”
柳山茶在這兒,王江就淪為了背景板,在邊上一言不發。
深吸口氣,柳山茶看著陳義道:“陳公子,我知你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哪怕如今落難了恐怕也不知民間疾苦,你輕飄飄的送出的這個杯子,你可知它價值幾何?它太珍貴了,我們不能收,還請你務必收回”
“收回我是不會的,但你能告訴我那玩意到底有多珍貴嗎?”陳義好奇道。
見陳義真的不在乎的樣子,柳山茶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說清楚,於是沉聲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價值幾何,但此物世所罕見,視為當世奇珍也不為過,恐怕開價萬兩白銀都有的是人搶著要,甚至我猜測哪怕皇宮大內都沒有這樣的珍寶,所以,陳公子你還是收回吧,太過貴重了,我們拿著不一定是好事兒,而且也請陳公子收好,別再輕易視人,以免給自己帶來災禍”
“有那麼珍貴嗎?說到底它還不是一個喝水的杯子”,陳義略微驚訝道,接著又搖頭說:“我說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習慣,給你們你們就拿著,若再執意要還的話,就如同昨天給王兄弟說的那樣,我直接砸了啊”
柳山茶也是個犟脾氣,見陳義執意不收回,乾脆上前兩步,不由分就把杯子強行放陳義手裡,然後後退兩步說:“陳公子,寶物已經物歸原主,小女子告辭”
嘿我這暴脾氣。
陳義見柳山茶要走,在她和邊上王江膽戰心驚中隨意的拋了拋玻璃杯笑道:“看來這玩意活該沒那個命留在這世上……”
說著,陳義手臂一揚,玻璃杯在陽光的照射下向著遠處的一棵樹飛了過去,眼看就要淪為碎片的下場。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柳山茶身影一閃,宛如獵豹一樣衝出,間不容髮的把玻璃杯抓在了手裡,看著陳義一臉震驚道:“陳公子,你……你怎能真的下得去手?”
這可是至少價值萬兩白銀的寶物啊,說砸就砸了?
陳義卻是不以為意道:“要麼你們收下,如何處理那是你們的事兒,要麼我砸了,自己看著辦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義心道這柳山茶看似年紀不大,但那動作那速度,硬是要得,估摸著武藝不弱,至少打自己這樣的十個絕對跟玩兒似得……
那邊柳山茶糾結了,臉色變換,最後卻是看著陳義苦笑道:“陳公子,這等寶物若是毀了著實可惜,但若收下我們也於心不安,原本我們就欠你天大的人情了,如今再加上這等寶物,你難道就不怕升米恩鬥米仇的事情發生嗎?”
陳義當然想過這個問題,之所以還要如此,當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這會兒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想了想開口道:“看得出來,你們鐵劍門的人應該都不是恩將仇報的人,當然,說句不中聽的,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這樣吧,你們若是實在覺得於心不安,不如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如何?並不難,對你們來說應該只是舉手之勞,若是為難的話,我們再商量商量找個折中的辦法”
聽陳義這麼一說,柳山茶若有所思的點頭道:“陳公子有什麼願望但說無妨,只要我等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這個人呢,對武功蠻好奇的,以前沒機會接觸,原本是想去少林寺拜師學藝的,但現在想想,山高路遠加上還不知道人家收不收我,我也不想出家當和尚,所以我就琢磨著,既然你們心裡過意不去,不如教我武功如何?滿足我這個小小願望的同時,也算是兩全其美了”,陳義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完陳義的目的,柳山茶繞是一慣面不改色的心態都難免有些目瞪口呆,愕然道:“陳公子的要求……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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