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我轉身問旁邊的沈裕,完全忽略了那群人的竊竊私語。
沈裕神色依舊沒有太大的波瀾,“扶城的開發權,他其實並不能保證給你。”
我也是知道的,程局長都做不到,何況是一個跟城主僅有一點利益關係的負責人。
“不能保證但是絕對有利於你,畢竟…你不差錢。”那人意有所指的開口。
都說一個人要想有大的成功必然得黑白通吃,現在看來好像不無道理。
那群人有辦法拿下開發區,那就用他們的辦法。
我看了看一旁還未離開的那群人,像他們這些貪得無厭的人,不用點手段是真的很難制服。
我一直站在上一世自己家裡的處境為他們考慮,所以在包地賠償方面儘可能給他們最大的補貼。
但是鬥毆事件依舊發生了,他們要的不是公平公正屬於自己的利益,他們只是想像個無底洞一樣吸錢。
“成交,這片地我再給你們低三成的價格。”我說出口的瞬間對面那群人笑了,我身後的謾罵聲又不斷響了起來。
沈裕轉身靜靜的看著他們,不知道有沒有用催眠,那一群人頓時面面相覷。
我靜靜開口,“對你們來說原來是什麼價格現在還是什麼價格,別再鬧下去了,什麼形勢你們也看到了,合同在那擺著,你們不佔理。”
“梁小姐明事理,那我們合作愉快。”那個領頭人收起來了地上的錢。
我點點頭,跟著沈裕離開。
我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很害怕。
可是我明明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以後就要一帆風順了,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你就不要沉浸在莫須有的陰影裡了,苦難與災難都已經過去,以後迎接你的是一段真正的嶄新的人生。”沈裕總是輕而易舉的猜出我心中所想。
我握住了他的手,笑了笑,“這一路走來,謝謝你了。”
“梁謹,沒什麼好謝的,你自己也可以做到,我的作用只是錦上添花,而並非雪中送炭。”沈裕一字一句的沉穩開口。
接下來的日子平穩的不像話,拿到了扶城大部分地區的開發權,我以往的構思也都得以實施。
臨縣城的人都說扶城的變化真的就是“萬丈高樓平地起”,不過四五年的時間就跨入了二線城市的行列。
高考前三天學校放假,我和叔叔還有陸冀白圍在一起商量和臨城合併的事宜。
扶城經濟到這裡已經達到了瓶頸期,打響知名度的是自然景區、房地產以及陸冀白的醫院。
“我那麼崇拜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二線,只是個二線。”陸冀白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陸冀白喜歡開玩笑,叔叔已經見怪不怪了,我也沒有搭理他。
“這些事都不重要,大侄女兒該高考了,就別分心了。扶城躋身於一線只是時間問題,等大侄女兒大學畢業了,還是得回來發展。”叔叔語重心長的開口。
陸冀白看了看我,“你本來就是為了扶城才一直留在這個小地方,為什麼大學又要走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可以沒有學歷但是一定要有知識,可是大家怎麼評判你有沒有知識呢?看的還是學歷。
我倒也不是為了彰顯自己,就是想激勵激勵別人,扶城的未來需要的是一批又一批優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