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是…梁謹?”分完錢後領頭的那個人看著我開口問到。
我嗯了一聲,“拿錢辦事,你們可以走了。順便回去給你們管事的說一聲,欠我的錢也該給了。”
“梁謹。”沈裕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猛然又看向了那群打手,“等一下,你們能把錢還給我嗎,我有幫手了。”
那十幾個人頓時面面相覷,似乎覺得我精神不太正常。
身旁的沈裕拽了拽我的衣服,“梁謹,你這樣有點…有點過於不講理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個領頭人再次開口,似乎怕我發現什麼一樣。
“三天了。”我回答到,“你們攔下的記者,手裡那些東西我已經送出去了。”
包地事件已經持續一年了,前不久省裡派下來了記者做調查,只是記者剛走到扶城東西就被攔下來了。
上一世就是因為記者事件,地區負責人才敢膽大妄為直接找打手,以至於後續再也沒有人敢去反抗。
“你忌憚我回來了,看來你是負責人之一。”我看向了領頭人。
剛剛說搶錢是開玩笑的,現在這一刻是真的。
那個領頭的人後退了幾步,“剛剛你已經說了息事寧人。”
我冷笑了一下,“對不守信用的人,不用守信用。”
我上前動手的時候沈裕並沒有攔著我,與此同時除了那個領頭人,還有四個也迎了過來。
看來他們五個是內部人員,剩下才的是僱來的打手。
十幾個人都可以對付,這五個人自然是不在話下,而我針對的只是那個帶領他們的人。
“梁謹!你要為你的父母家人考慮,你不可能一直護著他們。”百匯
領頭那個人已經筋疲力盡了,聲嘶力竭的叫囂著。
沈裕拉著我的手走到了一邊,同時又拿出了一些錢扔到了那個人旁邊。
“不能一直護著,那就只能免除後患。”沈裕的聲音很平靜,就像說晚上吃什麼一樣簡單。
“梁謹,我知道你有錢也有人,可是你太年輕了,我們上邊是扶城的城主。”那個領頭的人始終認為我只會用蠻力解決問題。
我不覺笑了一下,“這世界是不是挺不公平的?有人不如有錢,有錢不如有權。”
那人以為我怕了,蠻橫開口,“你知道就好,我們兩下也可以合作愉快。”
周圍剛剛還沒離開的幾個人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更有甚者大聲喊到我不能昧著良心掙錢。
“她是不是怕了啊,本來地就是她包,現在吃虧的還是我們這些人。”
“之前就沒人管,說不定這次她就是故意演出戲,那麼多錢能隨便就給別人?”
“也不知道貪了多少錢……”
“人啊,誰不是為自己呢…”
聽著她們越來越難聽的議論,我一時有些心力交瘁。
對面領頭的那個人開口到,“其實從頭到尾吃虧的只有你自己,可是那些人似乎都不領情啊。”
沈裕握住了我的手,“隨心就好。”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平心而論,那群人值得嗎?該給他們的錢少了嗎?他們為什麼還要鬧事,因為他們貪得無厭。
該鬧事的其實是你,是你們北區,可是你們不差錢。我說合作是非常有誠意的,除了這周圍半邊的地,整個扶城的開發權都給你。”
那個領頭的人不愧是地區負責人,大約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摸清楚了,知道我想要什麼,然後最大限度的尋求雙贏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