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諾話音剛落,剛剛的那個宋管家就走了進來。
“走吧。”沈裕牽著我的手跟著管家走了出去。
他沒有回頭,我也沒有。
我和沈裕並沒有再看到宋市長和他的夫人,走到大廳的時候只有陸冀白在等著我們。
“市長一向比較忙,夫人也得陪著,今日就不留各位了。”管家歉意的開口解釋到。
我沒什麼感覺,人家堂堂市長不願意在我們這些人身上費功夫,再正常不過了。
“什麼今日不留了,往日也沒留過啊。”剛出大門,陸冀白就原形畢露的嚷嚷著。
“給你的錢嗎?跟我們特別熟嗎?”我問到。
陸冀白搖了搖頭。
“那人家為什麼要留我們?”我白了他一眼。
沈裕也跟著附和到,“的確是沒理由。”
陸冀白欲哭無淚的指控我們合夥欺負他,在沒人搭理他的情況下,他又以誰讓我們有錢呢他忍,給自己了一個臺階。
第三天下午我們回到了扶城,陸冀白要去找李承鵬,我們就決定第二天再回去。
“我以為你會去找李承鵬。”我和沈裕因為房間裡太悶熱了,就走在街上想透透氣。
聽到沈裕的話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最初我是真的想整死李承鵬,後來製藥的時候我也想著,至少得給李承鵬一個教訓。
再後來得知他也是被宋思諾利用的時候,再加上奶奶的病可以治好了,我好像就那麼原諒了他。
我不像剛重生那樣冷血無情了,有些時候感覺自己真挺聖母的,原諒李承鵬,不計較宋思諾,甚至開始想法設法的為壞人開脫。
“我好像不是我了。”我無奈的對沈裕說到。
“有些人當自己過的足夠好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感嘆別人的困苦,從而原諒那些從前不可容忍的錯誤。”沈裕開解到。
迎面一個男孩子因為一直低著頭看書,另一隻手拿的燈光只照到了書本上,我和沈裕也不注意,他竟然直接就撞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抱歉。”他十分愧疚了道歉了好幾句。
我本能的回應沒事,突然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江凌巖。
他看我們不追究後直接就離開了,根本沒有認出來我和沈裕。
“想什麼呢?”沈裕看著發愣的我,出聲喊了一句。
我搖搖頭,“沒什麼,我竟然不知道他上學的時候這麼努力,我還以為他是個天才。”
沈裕笑了笑,“哪有天才,不過是超出常人的努力。”
我沒再開口,江凌巖完全不記得我更好,免得以後再出什麼麻煩。
“在那自戀呢?”沈裕開口問到。
我茫然抬頭看他,不明所以。
“你不就是怕辜負了江凌巖嗎,現在看到他對你沒有絲毫印象是不是心裡一塊兒大石頭落地了。”沈裕解釋說到。
我又扭頭看了看江凌巖離開的方向,才回答沈裕,“我有點好奇他這樣一個書呆子,到底那時候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沈裕把手扶了一下我的頭,讓我繼續面朝前方走路,“你說這話,我會吃醋的。”
我沒在意,吃什麼醋呀,一是我對沈裕的心思那麼明顯,再說江凌巖完全對我不來電。
“我沒有放大事實,你只看到了他在我面前對你不理不睬,可是我見過他在你病床前的樣子,以及他等了你七年的每一天。”沈裕揉了揉我的頭髮。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