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運到什灣訓練基地,封閉式Jun訓,大家早早的被集合口哨吹醒。
操場上,大家排排站。
教官是一個英姿颯爽、面板黝黑的高手個。先整隊形,報數。
教官讓大家挺胸收腹,結果幾個男同志硬是做不到。
“收肚子,讓你挺胸沒讓你挺肚子,不怕骨盆前傾穿衣服頂好遠嗎?你,把肚子上的肉練起來,繃緊那一塊兒的肉,縮緊那一塊兒的肉,縮到裡頭去,讓肚子癟下來!對,說的是你呢,左數第三個的同志。”
那員工突然樂了,覺得很好笑,憋不住,突然放鬆口氣,“噗嗤”樂了。
教官走近他,瞪著他不守規矩,不聽號令。
田露覺得這個男同志未免太不爭氣了,太嬉了。教官陽剛之氣、抑揚頓挫地訓斥。
然後走到一名員工站的一排,語言有點詼諧幽默:“有沒有胯寬腿胖褲子裙子不好看的?來,上半身保持狀態,腿縫併攏,利用膝蓋和脛骨的力量調動Tui部肌肉,然後帶動臀部的肌肉收緊,對,用力,不要放鬆。”
教官鏗鏘有力的喊話:“軍訓第一關,首先整隊形,有站姿。”環視了隊形,眼看大家動作逐漸標準化,大聲喊道:“怎麼樣?別的不說,大家有沒有覺得自己一下子長高了?”
不知隊伍裡哪個認真“聽講”的男同事,從胸脯湧上來的氣體洪亮地喊:“有”,沒有一個人敢笑,連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上午四個小時基本上是佇列。在教官的一聲令下,原地休息。田露像個軟皮球,癱坐在原地,鍛鍊體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再聞了聞身上,還一身汗臭味,瞬間討厭自己。
都怪平時不多做體能訓練,以後定要去健身房擼擼鐵,哪怕是看看健身教練努力哄自己花錢的樣子也好呀。
期間正步走、跨立什麼的,沒見過規範化的軍事訓練,田露感到這麼多年鍛鍊不到位的,全給這短短的十五天了整回來了。
Jun.訓結束前,和教官道別,還有女同事哭得稀里嘩啦,但面上還是笑容滿滿:“教官,我們捨不得你!”
教官表示無語,習以為常了,他帶了很多次軍訓班,鐵的紀律和鍛鍊的強度化,會讓參訓者很難忘、受益今生。參訓者對他的感情,教官是知道的,這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就算現在有百般不捨,最終也會淡化的。
軍.訓基地的活動如火如荼。那邊半山公寓的丁柯藍晚上翻著書籍,無聊中,想撥打田露手機,有按下了。
嘴角一勾,思忖:誰讓你這女人說上班很順心,這下可有得她順心的,哼哼。
田露訓練後,頭髮都是汗臭味,晚上在集體浴室,衝完澡,吹完頭髮,什麼水乳精華霜,自從嫁給丁柯藍後,一個程式都不落,如今哪有機會做這些,充其量搞個洗面奶洗把臉,全身疲倦不堪,倒床就睡。
嘴裡喃喃道,那個誰誰出的餿主意,我是該獎他呢,還是該罵他,訓練把磨走一層皮,酸爽得很咧!
臉上的表情寫著幸福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