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自然是.....「文舒眼神瞟到他下身,鄒威立時一個激靈,哭喊道:「小娘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文舒沒理他,轉身詢問站在院中的柳芸娘:「你想怎麼懲罰他?」
柳芸娘已然嚇怕了,抖著身子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想回去找官人。」
「既然她不想懲罰你,那我就姑且饒了你,不過,罰你五百兩,給這位娘子當醫藥費。」
「你瘋啦,這是敲詐!」
文舒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對別人來說或許難了些,你可是王夫人的侄子,不會這點錢也拿不出來吧。」
「你既知道我是誰,那你還敢?你不怕王家報復嗎?!」鄒威捂著臉,甚是驚訝。
「哼,別人怕王家,我可不怕。」她湊到鄒威耳邊輕聲道:「我一個外鄉人,過幾天就走了,就算殺了你,王家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她眼底幽深,彷佛這不是一句空話。
鄒威驚懼的看著她,最終還是性命重要,喊道:「我給,我給,來人,快去我房裡,把櫃子第一格的盒子拿來。」
「要通兌的交子。」文舒補充了一句。
沒得片刻,小廝便取來了一個帶鎖的盒子,鄒威正要去接,卻被文舒一把奪過。
她瞟了眼盒子上的銅鎖,漫不經心的伸手一扯一扭,那鎖頭頓時變形脫落,露出盒子裡的東西來。
只見最上方放著一塊玉佩,玉佩下頭壓著一沓銀票,共八張,都是面值一百兩的交子。
文舒直接抽了七張出來,慢慢悠悠的夾了其中兩張塞進腰間,「這兩張就算我的辛苦費了,畢竟開鎖也不容易。」剩下的五張,她遞給了站在院子裡的柳芸娘。
柳芸娘怕鄒威日後報復,根本就不敢接,文舒直接塞進她腰間的衣服裡,然後把盒子扔還給鄒威。
「剩下一的百兩就留給你了,不過你記著,以後別再幹這些欺男霸女的事了,否則定會回來收拾你。」
鄒威敢怒不敢言,只能面無表情的點頭。
.......................
是夜,華燈初上,千嶽街不遠的一條巷子裡,一個女子癱坐在門口,哀哀哭泣:「官人......官人.......你怎麼拋下我就走了呀.....」
人群圍著她議論紛紛,文舒叉手站在人群外的屋簷下,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安慰。
這柳芸娘身上帶著鉅款又神思不屬,本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她便同她一起回了這裡。
誰成想那掌櫃的一家人,竟然今天一大早就搬走了,左鄰右舍皆說不知道去了哪裡。
「許家人天還沒亮就走了,肯定是怕王家報復。」左鄰右舍如是想著。
有好心的便勸慰:「說不定你公婆他們是回鄉了呢,要不,你去找找。」
也有壞心刻薄的,在幸災樂禍,「什麼回鄉了,依我看,根本就是許家郎君嫌棄她是不潔之身,才趁早跑了的。」
聞言,柳芸娘身子一抖,哭得越發傷心:「官人,官人.........」
文舒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群,進去把將她攙了起來,又怒瞪先前說話之人,「她是被人強行擄去又非自願,他官人若因此嫌棄,只能說本身就不是良配,你說話不積口德,小心下次這事落你身上。」
「嘿,哪裡來的小***,竟敢詛咒老孃。」那婦人被激怒,揚手就要給文舒一巴掌。
文舒接住她揚過來的手,稍
一用力便她推的一個趔趄。
那婦人見討不了好,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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