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要迎接雷之國雲忍村的使節,聽忍校的老師說,這次來了位大人物,雲忍忍術教習頭目蒼雷嘉措,是在雲忍村地位很高的一個人。”
“哦。”
“……”
雛田似懂非懂的點頭應是,與寧次雛田一同行走的鳴人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在聽到“雲忍忍術教習頭目”這幾字的時候,就好像有一道電光突然穿過他的大腦一樣。
“鳴人,怎麼了?”寧次與雛田察覺到,轉過身這樣問道。
“啊,哦。沒事,沒什麼事的。”鳴人面對寧次的疑問愣了一下,他想了一會才這樣答道,神態恢復如常。
寧次雖然看出他有心事,但他卻也並未多說什麼,朋友歸朋友,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心事都可以與朋友分享。
因此,寧次主動轉移話題道:“你們知道嗎?最近宇智波家又出了一位叛忍,不過已經被抓捕回來了。”
“宇智波家怎麼老是出叛忍啊,連我都聽說好幾次了。”
“雖然忍者叛逃,這種事在各個國家各個忍村都避免不了,但像宇智波家這樣頻繁的,還是比較少的,他們家的血繼限界好像是會導致情緒極端化,就是我們平常說的,容易鑽牛角尖。”三人談論著宇智波家的八卦,然後他們在街口處分道揚鑣各自回家,雛田有寧次護送,又在村子裡,因此倒不必擔心什麼。
回到家裡,脫下身上的髒衣服之後,鳴人躺在床鋪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開始竭力回想有關於雲隱、日向寧次的相關劇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位雲忍忍術教習頭目,這次來續簽和約是假,他來奪取白眼是真……首先他會去綁架雛田,然後被日向日足發現,被當場格殺,然後雲忍以戰爭為威脅,逼死了寧次的父親,從此寧次與宗家有了難以解開的心結。)
(無論從雛田的安全考慮,還是以我和寧次的關係,我都不可以放任這件事繼續發展下去,有了我這個穿越者,天知道日向日足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把雛田救下來,現在的雛田可是比當初重多了!)
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努力思索著,然後鳴人以雙手按著頭顱兩側,整張臉雛成了一團。
“我現在連一個正式下忍都打不過,在那種至少精英上忍等級的忍者面前,人家吹口氣都可以弄死我,雙方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我拿什麼去制止人家啊?”
(告訴別人,尋求助力,這是最妥當成功機率最大的方法,但別說人家信不信我,人家問我這是從哪得來的訊息,我怎麼回答?告訴人家我是穿越者,能預見未來?呵呵,這麼好的研究素材,我自己都想解剖來看看,還是別考驗三代的定力了。)
(雲忍來的時候,把雛田帶出村子?一個藏不好,就是給雲忍降低劫持難度,弄不好我都會被懷疑是叛忍,到底該怎麼辦啊?)無論鳴人再怎麼頭痛,怎樣左右為難,雲忍村使節到來的時間依然一日日的臨近,街道上張燈結綵,既是歡迎和平也是展示財力。
財力,忍者數量,這便是五大國五大忍村的戰爭儲備,雖然在地球時,五大忍村間的廝殺經常被取笑為五村械鬥,但當自己親身參與其中了,就會發現一點都不好笑了,因為一個弄不好,就會死一地人的:包括自己。
在那一天之後,鳴人就對外宣稱自己生病了,重感冒,不見包括三代、雛田在內的任何人。
雲忍村使節到來在即,諸事繁多的三代目也完全沒時間管他,隨鳴人折騰去,雛田與寧次雖然很關心鳴人,但被鳴人以重感冒會傳染為名,在一次看望後便把兩人趕回去了。
就這樣,鳴人獲得大量的獨處時間,可以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修煉忍術秘法。
卯戌辰亥巳子:亂魄攝神!
儘管手印結得極為謹慎精準,儘管繼承於太陰的部分記憶,讓鳴人對於這個道術已經極為了解了,但亂魄攝神術的修煉難度還更在狂葉刀舞之上,別說體內有查克拉在時不時得干擾著,就算是沒有,這個術也難以真正修成。
日復一日,日以繼日,一次接一次的練習著,鳴人餓了就扒拉幾口冷了的蛋炒飯吃,查克拉耗盡了倒頭就睡,反正有九尾這個充電寶,睡醒了查克拉也就滿了。
在從得知雲忍使既將到來的那天開始,鳴人就幾乎開始以一種近乎瘋狂的姿態修煉著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道術:亂魄攝神。
剛正面是肯定沒希望能剛贏對方的,若想要壓制雲忍忍術教習頭目蒼雷嘉措,自己只能借力打力,而且必須還得是不著痕跡的借力打力才行。
做這件事,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把自己給陷進去,但鳴人又必須去做。
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日向寧次就這樣沒了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日向雛田陷入危險當中而坐視不理,全當自己毫不知情。
卯戌辰亥巳子:亂魄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