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很尊敬的打了招呼。
“你們好。”
陸昭霆也很溫和的回道。
“最近可以吧？”
鬱星荼關切道。
“還……還行吧……”
阿餅回道，可是鬱星荼也分明能從幾人的眼神裡捕捉到不太好的訊息，想了想，才淡然問道，“有沒有興趣去Z市發展？”
聞言，幾人也怔了一下，相互看了看，阿餅才說道，“那裡是大都市，我們這些不專業的半桶水……”
“我覺得你們挺好的，年輕人，有朝氣，肯付出，自然就會有收穫的。怎麼樣？願不願意跟我混？”
鬱星荼的語氣淡淡的，可是聽得幾個年輕小夥都忍不住微微熱了眼睛——
做他們這行的，其實也有很多為不被人理解的，即便是家裡人，也同樣如此，可是，現在面對著他們幾乎跟著一路混過來的，也護過他們的姐姐，竟然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尤其是聽到這麼一句‘願不願意跟我混？’
漂浮不安的心，好像一下就找到落點一樣。
幾個小年輕立馬就點點頭——
“荼姐，我們都願意跟著你混……求帶我們……”
小瓜這會兒眼睛都有些溼潤起來——
天知道他為了自己的夢想，承受了多少……
“好，不過，跟著我，你們是知道的，會很辛苦，如果你們吃不了苦，也一樣會被打包送回來的。”
鬱星荼說道，神色清淡如水。
“我們一定會努力的，荼姐……”
“回去商量一下，把家裡的事安頓好，再寫一份你們發展的計劃書給我吧。一個星期之後，到Z市找我，地址我回頭髮給阿餅。”
“嗯嗯，謝謝姐，謝謝姐夫……”
幾人眼裡充滿了感激，也有些隱忍的脆弱。
鬱星荼點頭，然後也拉著陸昭霆，轉身離開了。
……
陸昭霆當然能看到幾個小年輕眼中充斥的感激和崇敬，意識到這女人的內心其實是很溫和柔軟的。
明知道這幾名小年輕的資質也談不上很好，但是也還是願意捧他們？
“你是不是覺得他們資質不太好，想捧起他們其實不容易？”
鬱星荼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陸昭霆想了想，似乎也能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於是低沉道，“資質這東西，有的時候也能靠勤奮補上。很多人，其實也在等待一個機會，這個時候，只要有人願意拉他們一把，或許就能改變很多事。”
他此話落下，鬱星荼也欣賞的點頭贊同——
“是的。普通人，要想真正改變自己的命運是很難的，自己爬得高看得遠不算什麼……能讓很多人改變自己的命運……”
她說到這裡，也沒有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