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仙米,司徒皓陽又瞄了一眼吳狄,而後將神識探入乾坤袋,當感知到千壇酒的一瞬間,毫不誇張,司徒皓陽都流出了口水,心念一動頓時飛出了一罈酒。
“有心。那老瘋子一輩子也就幹了一件正事,就是收了你做徒弟。”
抱著酒罈,司徒皓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啟了罈子蓋提鼻聞了聞,霎時間一臉醉迷。
“好香的酒!如果我沒猜錯,能釀出這等好酒的,在青州唯有醉仙城了。而此酒,應該是‘仙流’,取自仙人聞到酒香,都會流出口水之意。”
“哈哈,師兄果然是飲酒行家,單憑聞上一口酒香,就能判斷出此酒名為‘仙流’,之前沒少喝吧?”
“沒少喝?自我到了青州,已有數百年了。這麼久,就喝過一罈。要不怎麼說,那老瘋子迄今為止,就幹了一件正事收了你做徒弟呢?他給我買的酒,喝起來跟涼水一樣沒味。”
“哈哈哈……。”
“你先笑著,我忍不住了,先幹它一罈。”
司徒皓陽真是見酒沒命的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抱起了酒罈咕嘟咕嘟一個勁的喝,都把一旁的吳狄看傻了。
“香……!真香。師弟,你再等會,讓我再喝……。”
“還喝?”吳狄頓時咧了咧嘴:“您可先別喝了,那盧宸是陰冥殿的殿主,您怎麼就放心讓二師兄與他一戰啊?”
“此事,你別管。”
司徒皓陽又拿出了一罈酒,開啟了壇蓋,咕嘟咕嘟又是一頓豪飲。
吳狄,一腦門的黑線。
“行行行!您不讓我管,但是要給我個理由啊。我不覺得,幽黎師兄能勝的了盧宸。”
“是勝是敗,他們倆之間的這一戰,你我都不能插手。”
“嗨!您是喝高了吧?萬一幽黎師兄敗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幽黎勝了,那他就能活。幽黎若是敗了,那他就死。生死,全憑他的本事。”
“這是什麼道理?合著我將盧宸騙到無憂谷,是讓他殺幽黎師兄的?這事,我不能答應。”
言罷,吳狄揮袖邊走,直奔西峰下的盧宸。
“師弟!你給我停下。”
司徒皓陽猛然起身,出現時已經擋在了吳狄面前。
而在此時,西峰半山腰也傳來了幽黎之語。
“四師弟,我與他一戰,你不可插手。你若動手,我便自滅魂魄。”
嗨!
吳狄,要暴走了。
可就在這時,司徒皓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扭頭看了一眼山腰的幽黎,回過頭重嘆了一聲。
“師弟,那一戰,你沒有資格插手,我也沒有資格插手。就算是師尊再此,他也沒有資格干涉。因為,那是……父子之戰。”
司徒皓陽的聲音很小,但是傳入吳狄耳中,頓時如雷霆一般,讓吳狄的身子猛然晃了晃。
“父……子……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