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為什麼會是雁回?
這面具,不像是南歸那面具,遮得那麼嚴密,面具半遮半掩的,近距離一看眼睛就能認出來,這是雁回。
更何況……那眼角的淚痣,就在面具的邊緣,遠看是遮住了,可近一看那淚痣若隱若現,被銀色的面具襯得越發鮮豔欲滴。
他壓低了聲音,“興致這麼好,竟來逛花樓,我來伺候你。”
年錦書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我沒有!
聽我解釋,我是被連累的。
雁回也抿了一口酒,身子壓了過去,一手托住她的脖頸拉過來,吻上了她的唇,年錦書一腳去踹他,被雁回壓住了腿,她一開口,雁回就頂開她的牙關,一口醇香的酒就這麼渡過來,魔界的酒比宛平城可烈太多了。
年錦書差點被嗆著,唇齒都被人堵住,結結實實地得到了一個深吻,帶著酒香和窒息般的快感。
眾目睽睽下,夜濃就在身邊,這種被偷窺的,又怕暴露的緊張,一直壓在年錦書心頭,這樣的刺激下,快感是加倍的。
夜濃一笑,摟著那名少年滾到屏風後去了,這房間就一分為二,誰也不干擾了誰,夜濃一邊享受著少年的伺候一邊說,“好好伺候錦書妹妹,伺候好了有獎。”
雁回咬著年錦書的下唇,輕輕往外一拉,疼得眼泛淚花,這人是什麼情趣?
他的笑聲含在咽喉裡,她的手抵著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撩人又曖昧,他啃著她問,“錦書妹妹,伺候好了,有什麼獎?”
年錦書又羞又惱,一巴掌打在他肩上,“滾!”
“這麼兇?”雁回輕笑,一手捏著她的腰,那是年錦書的軟肋,一捏就軟,在他身下軟成了一攤泥,雁回一手撈著她抱在懷裡,叼著一顆葡萄喂她。
年錦書,“……”
你認真的?
你這撩人的手段,這花樓的招數,怎麼如此嫻熟?
她還在震驚中,雁回已把葡萄頂到她唇內,又偷了一個香,“今天和鬼王約會開心嗎?”
這話酸得已經聞到醋味了。
年錦書壓低了聲音,“我沒有。”
“我看見了。”
年錦書有口難辨,今天幽州城氣氛這麼好,滿河花燈,她和永夜一邊散步,又是吃飯,又是聊天的,自是和約會沒什麼差別。
“我要不和他出來,怎麼見到你?“
被困在一方天地裡,那是誰也見不著,她本來是想出來去一趟桃林酒館找包子和南歸的,沒想到有意外之喜。
“哼,我看你挺開心的。”雁回冷笑,報復性地咬她的唇,“還放花燈,許了什麼願?”
“沒許願。”年錦書疼得捂著嘴,又惱又羞,捧著他的頭,報復性地咬回去,南歸豈會讓她如願,兩人抱著就滾在地板上,又吻到一起去,夜濃透過屏風就能到白衣少年壓著年錦書,兩人正吻得火熱,夜濃唇角一勾,腳趾勾著少年的長腿,“好好伺候。”
“是!”
雁回壓著她,輕聲說,“我和涼箏都沒事,很安全,你被關在哪兒?”
年錦書記憶力極好,說了一個地址,卻心有餘悸,“他還是想要鳳棲梧桐。”
“我知道。”雁回勾著她的腰帶,纏在手指上,目光深深地看著她,他低著頭啄吻她的唇,“你和他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