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長篇大論,只端起大碗,朝眾人示意,“恭賀我家麟兒及冠。”
他一語畢,仰頭幹了碗裡的酒。
眾人見狀也都起身,幹了酒才坐下。
袁寶兒眼巴巴的看著,等到管家經過,她一把揪住他。
“坐在主子邊上的那位是誰呀?”
管家挺驚訝的看她一眼,“那位是先王妃的嫡親兄長。”
袁寶兒動容。
右大王幼年的遭遇,她也知道個七八,本以為他沒有親人在世,不想還有個嫡嫡親的孃舅。
管家見她臉色不大對,便知道她想什麼,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個小人多嘴的,便笑了笑,又去忙了。
袁寶兒只問了一句,便又繼續冒著。
酒過三巡,那位孃舅便起身與右大王走了。
袁寶兒忠實的跟在身後。
不想才跟著出花廳,就見那人轉頭怒目瞪過來。
“哪裡來得賤奴,還不滾。”
袁寶兒看右大王。
右大王笑著扯過孃舅,示意袁寶兒不要跟太緊。
袁寶兒撇了撇嘴,落後幾步。
遙遙的,她見到右大王跟那位說著什麼,兩人顯然沒有談攏,最終那位孃舅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袁寶兒怕被殃及魚池,早早躲開了。
等到那人走遠,她過去找右大王,就見他臉色難看的看著地上的女人。
“主子,這怎麼回事?”
袁寶兒聽好奇。
“先把人帶走,”右大王臉色很差,只交代她把人帶走。
袁寶兒見他動了真火,也不敢耽擱,忙把人帶去後院,綁得嚴嚴實實,確定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才扔去個荒僻的院子。
辦好事,她回去前院,就聽到一陣嘈雜。
她好奇的揪住個小廝,“出什麼事了?”
小廝臉色很差,“有位女眷丟了,偏有人說,看見那人跟主子呆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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