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正事。”
右大王笑,“我也在說正事。”
他見袁寶兒一臉緊張,就道“這些面上的事,他們不會做手腳的。”
“你只記得,生辰宴當天,你要寸步不離的守著我,一定不可以讓我離開你的視線。”
袁寶兒忙點頭。
她是見過左大王下藥的,雖然不確實真正下手的人,但顯然都是他一個陣營的。
袁寶兒雖然也想搞垮右大王,但她其實更偏向於陽謀,那等暗搓搓的伎倆,她還是很不屑的。
“你放心,我一定盯住。”
“那就好,”右大王道“你只要記得這點就好。”
“如今王妃雖然把持朝堂,但她終究是女流,又是繼妃,影響的程度終究有限。”
“只要我不出錯,不犯錯,就算她有心做什麼,也沒有辦法。”
袁寶兒心裡不大讚同。
她是親身經歷了兩次宮變的人,那會兒兩位先皇可都在呢,兩位皇子同樣是名不正言不順,可還不是舉旗謀逆了?
權勢這個東西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斷。
那位繼妃應該也清楚自己的處境,她會不想辦法改變?
不過這話她是一定要爛在肚子裡的。
一個連字都不認識的草莽丫頭,如何能知曉這些。
她回去後園,繼續忙著她該乾的瑣事。
右大王則在書房看著他的公文,將觸手一點點的延伸出去。
很快就到了生辰當天。
一大清早,右大王和袁寶兒等人便穿戴一新。
右大王身份在那裡,不會親自在門口迎客。
這等重任就交在袁寶兒和管家頭上。
右大王還沒有成親,女眷上就只邀請幾位宗族長輩,袁寶兒特特在花園安了個花廳,用來招待女眷。
等到安排完,她又趕緊趕去前院。
此時前來道賀的臣子多數都到了,右大王正笑著跟眾人寒暄,袁寶兒就站去角落,安靜的盯著。
沒多會兒,酒菜便上了桌。
袁寶兒留意到右大王恭請一位年約五旬,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起身。
男人一身勁裝,看起來精神十分矍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