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中午,店家把飯菜端上來。
袁寶兒跟元虎兩人說著話從樓上下來。
正要去桌邊,就聽樓上傳來一聲呵斥,聽聲音似乎是寒武。
元虎和袁寶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往樓上去。
屋門半開,可以清楚看到內裡。
桌子一旁的地上散落著一些胡餅,還有些摔得七零八落的肉片。
“這都是什麼東西,你當時餵狗呢?”
寒武氣勢洶洶的指著夥計怒罵。
“想要過富貴的日子,就給我滾回京都,這裡就這樣,你要不吃,就餓著。”
“夥計,把東西拿走,從今天開始,這位郎君的飲食他自己料理。”
寒武呆呆的看著半開的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才剛他竟然被那個女人震懾住了,竟然忘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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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忿忿踢了下腳邊的凳子,不想凳子太過沉重,踢得他腳趾生疼。
童營如廁回來,見他一個人在地上跳腳,還很納悶。
夥計小心的看了眼袁寶兒,又去看元虎,見他冷著臉沒有說話,便把吃得全都撿起來,並端下去。
袁寶兒冷冷盯了眼沒有吭氣的寒武,轉頭出去。
元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走了。
“寒武你過了啊,我就去入了個廁,你就把飯都吃了,你是要餓死我啊。”
寒武背對著他,躺在榻上,整個人陷入無名的憂傷。
“哎你吃飽喝足,還跟我玩柔弱是吧,”童營是標準的一頓不落型,當即比他還火大,“你信不信我把你吃得都揍出來。”
“樓下在吃飯,他們沒送上來?”
寒武怒瞪他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
童營莫名其妙,看著桌上殘留些渣滓,頓時炸了。
“什麼?”
事關人生最大事,童營一下子就急了。
“這太欺負人了,我去找他們去,”他氣勢洶洶的衝出去,寒武想攔,卻因腳疼,沒能起來。
寒武翻了個身,翻白眼,“你打吧,把我打死了事好了。”
童營瞧他這樣不對,便道:“你咋了這是?”
寒武悶聲道:“童營,打今兒起,咱兩的飯沒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請你們自己想辦法,畢竟我們能力有限,就只能弄到這樣的吃食。”
童營看過去,這才發現,他們桌上的餅都黑黢黢的,瞧著就像外面的土坷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