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奇怪怪的草藥最終還是修煉成了。
五皇子如約送來了玄冥草,那玄冥草還十分鮮活,舞動著妖嬈的身姿,如同有靈魂的海草肆無忌憚的飄浮,讓人看得心驚膽戰。那種噁心或者恐懼讓林昔不禁想起了當初後山戰役時那漫山遍野的玄冥草,猶如一隻只魔獸侵蝕著她的血脈,啃食著她的心智,若不是將其熬盡骨血誓不罷休的模樣,
五皇子成王,說道,:“林大小姐,你要的東西我可是按時如數送上了。著玄冥草並不好找,那後山瘴氣彌補我可是損傷了好幾個手下才得此幾株。”
林昔說道:“謝謝五皇子相助,他日若成王有所需求,林昔必當九死一生全然相助”。
五皇子這才笑笑的說:“哪裡哪裡.“說罷兩人見面不易聲張便速速告了別。
“林昔小主,小王有句不知當問不當問。”五皇子還是叫住了要匆匆離去的林昔。
“你要的這兩種草藥,都奇毒無比,熬藥配比極為複雜,據說要耗費不少心血,當然精靈小主對藥性一向瞭如指掌,”他停頓了下,“你這下藥的決心當真固若如此?”
林昔被質問的忽然無言以對,只是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便疾步離開。
修煉草藥,洗淨,曬乾,烘製,熬煉,入血,林昔昏天暗地不眠不休兩日,終於大功告成。
複雜的不是這個過程,複雜的是在熬製當中自己的心情。
這毒到底要下給誰?
當真要他死,死的這麼徹底?
她反覆問自己。
林夕將熬製好的毒藥沾染在自己的藍色珠釵之上。她打算在大婚那晚直接刺入抉擇的心房,狠殺絕,一擊致命,無以加復,然後出逃於宮中。這樣想必也是逆天改命了吧,終於也結成婚,然後夫君暴斃,自己不會成全了精靈族的誓言,精靈小主勢必為情所終。
離大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簡直有種度日如年,度分過日的是感受。那種煎熬和折磨深深刺痛著林昔。她覺得很無奈,自己就像囚籠中的鳥兒,法術也一點施展不開來。手裡的藍色珠釵現在除了一種裝飾用品,就是一把毒刀刃。
這兩天她說是閉門休息,倒是也沒有見到抉擇上門。
心裡嘀咕著,“莫非那天自己跟他說了大婚前夕天天相見,這婚結的不吉利,這人怎麼這麼迷信?”
她開啟窗,朝外面探區,又到了院子裡來來回回散步,一不留心就經過了抉擇的書房,然後又去到了他的臥房,裡面東西看著寧靜,正好打掃的丫鬟從房間出來。
“小姐好,”兩個丫鬟跪安。
“這個你們打掃臥房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她只是隨意提了一句。
“回稟小姐,三皇子這兩天都沒有回來,所以我們打掃的比較簡略。”一個丫鬟說到。另外一個比較怕死的,忙補充到,“奴婢做的不好馬上去改。”然後連忙磕頭認錯。
她一看就頭大了,自己有這麼恐怖嗎,“退下吧。“心裡想著抉擇為什麼這兩天都沒有回到自己的府邸,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