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哭出聲來,她要怎麼他才能相信她的話?
“證據呢?”
她啞口無言!
齊賀的臉更黑了,他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坐在椅子上,語氣像渡了一層寒冰,凍得她透心涼。“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狠言不想看到我的是你,我已經成全你了,可現在不惜捏造謊言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誠心誠意,居然得到的是這樣的反饋,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我的是事實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她肚子裡懷著我的孩子,離婚協議我已經簽了字,這一切都成定局了,問題是我不愛你了,你要我怎麼辦?”
他居高臨下地質問她,他像地獄來的魔鬼,張著血盆大口朝她怒吼。
她肩膀止不住地抖動,眼淚止不住地留,啜泣聲越來越大,“一定有辦法的!”
這是顧言對她的話,現在她也只能用這句話回應他,同時安慰自己。
“我準備和她結婚了!你趕緊把離婚協議簽好交給律師!”
“不要!!!齊賀,不要”。
“你出去吧”。
“不要,求你了!!!”
齊賀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站起身來把她推出門外,然後重重地關上了門。她被他拒之門外,他不但不相信她的話,連多看一眼也不願意。
第二,她一早給路舒悅打羚話,約她出來,她要親自質問她,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她確實認識到自己的真了。
路舒悅睜大眼睛,極其無辜地,“夕月,你冤枉我也有個度吧?那些都是犯法的事,我怎麼可能做?你推開了齊賀,現在又後悔了是嗎?不管怎樣,他現在和我在一起了,你認清現實吧”。
“我有沒有冤枉你你不是最清楚了!”語言是多麼蒼白無力的東西,沒有證據,什麼都沒用,看她如此厚顏無恥,她真的好想扒開她的真面目。
“我與你無話可。對了,我們結婚時我會給你發請帖的”。
她趾高氣昂地離開了,讓她活生生顯得像個笑話。
齊賀不相信她,路舒悅也不會坦白,也對,做出那樣的事,傻子才會站出來承認,只是這一切怎麼辦才好?要眼睜睜看著他們結婚嗎?和那樣一個歹毒的女人?
路舒悅離開後,上車立即給肖宇打羚話,“她知道了!不過她沒有證據,你確定所有事情都處理乾淨了嗎?”
“她沒那麼大的本事,她好像僱私家偵探了!放心吧,她不會找到證據的,所有證據銷燬得乾乾淨淨的”。
路舒悅有些不安地掛上電話,這一切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絕不能再出什麼茬子。
她也不想當壞女人,她也曾是所有人心裡的公主,捧在手心呵護的寶貝,她也曾心地善良,贈人玫瑰,只是全都失去了,她只能憑自己的能力拿回來。
夕月突然想到一個人,或許,她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