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歡你,再說我們才見過幾次而已,我不需要你的負責,更不想對你負責,你能明白嗎。還有以後最好不要再說這種可笑的言論,這讓你給我的感覺很傻很愚蠢,說不定我們連表面的友好都不再能維持下去。”何當離不願意在繼續同他這個荒誕而可笑的話題,三倆下扒完了白瓷梅花碗裡的飯菜,起身就要往外出去。
她覺得她現在更想靜靜了。
“可是....阿...阿離......。”蘇言也急了,顧不上才吃了幾口飯的碗,伸手拉住了吃飽後正欲往外離去之人。
“沒有那麼多可是。”何當離揉了揉昨晚上宿醉後有些難受的太陽穴,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多說,只想回到自己的狗窩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還有你同我本就是倆個世界的人,若不是因為那場意外我們根本不可能認識。你就當你我的遇見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何當離現在只恨自己以前讀書少,現在頗有種兵遇上秀才,有理說不清的道理。
“那阿離對我負責好不好。”雖是男女,可自小練武只為強身健體的蘇言根本沒有上場殺敵,從小待在軍營的何當離力氣大。心生惶恐她真的會再一次離開後再也見不到她,心裡就是止不住泛起的憤怒與委屈。
“我吃得不多還能給阿離暖床。”
“我家還有錢,可以養阿離揮金如土的日子。”
“???”
聽聽,你他們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另一邊。
同樣宿醉了一夜才醒過來的樊凡喉嚨此刻乾渴得感覺能冒煙,腦袋也是整個昏昏沉沉的難受。就像有人拿著小錘子在不斷的敲打著尾梢神經。
屋外伺候的人聽到裡頭的動靜,連忙推門,魚貫而入的進來伺候。
林林總總的光是伺候的就有五六人,清一色的嬌豔美婢。單是瞧那身段就知恁的勾人,更別說那臉了,看來不像是做事的反倒更像是伺候人的姨娘一類。
“少爺,可是要先洗澡還是先食膳。”說話的從小跟在樊凡身邊伺候的管家,今年四十有二,姓李,人稱一聲李伯。也是那頭主家派過來照顧的人之一。
樊凡接過李伯遞過來的溫水喝了好幾口,才終於覺得嗓子舒服了幾分,微皺眉頭道;“先沐浴。”
等喝完了一杯水後又接著道;“昨晚上可有看見阿離被誰帶了回去。”昨晚上醉酒的一幕幕此刻與回放在他腦海中來得清晰可見,可最後記住的只有一個。阿離的腰真他媽的細,還香。
李伯吩咐人下去抬水進來後,垂著腦袋道;“昨晚上我們進去的時候並未瞧見阿離公子,想來是在半途中自己走了。”
昨晚上他們進去的時候看見少爺幾個和他們的朋友各自喝得醉醺醺的,睡得四仰八岔的。可唯獨少了一位,問柳三公子,柳三公子那時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含含糊糊的也說不甚清楚。
最多隻是認為阿離少年風流,不知尋了哪位粉/頭開了間房進去逍遙快活了。
樊凡聽了話後徑直有些沉默。
“你們退下,以後無事不允許在踏進少爺院落半步。”李伯冷眼看著從少爺回來後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幾個丫鬟,心裡頭門兒清,誰不知他們打的是什麼注意。
“可是李管事,少爺總是需要人伺候的。”其中一個丫鬟自詡生得貌美,平日間也最得少爺好臉。此刻正微咬著下唇楚楚可憐,眸光帶淚的注視著少東家,連眉梢間都透著勾人的味道。
“沒聽李伯說的讓你們滾嗎!”平日都是好脾氣的樊凡此刻倒是帶上了幾分惱怒,不知是氣自己還是在氣那人。
名喚碧桃的丫鬟還想著嬌滴滴的在說些什麼,卻被李伯冷著臉吩咐人將她綁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丫鬟自然嚇得心驚膽戰,不敢在胡亂多生事端。
府中只要主子在家的時候無論白日還是夜間都是燒了時刻燒人熱水準備著,就為了防止少爺突然心血來潮要沐浴。還有少爺的朋友一同來遊玩。
“不過老奴聽說南邊的那邊小宅子裡在半夜的時候住進了人,好像是阿離少爺抱了一個男人回來。”李伯原本想改口說女人的,可是一看少爺的臉色不大對,連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