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獨有一點,他不喜歡在她的面前說到鍾疏,每當他想試探性的打聽他們之間的事情的時候,他都刻意的將話題引向了別的地方。
她能夠感覺到他在很小心的保護鍾疏,她雖然很生氣,但是她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只要她長久的陪在他的身邊,就算鍾疏是他的妻子,那又如何?在她眼中也只是形同虛設而已。
“白清落今天要出院?”鍾疏一邊吃著粥一邊問道。
“對,她說今天出院。”
“所以你要去醫院裡陪她,帶了出院?”鍾疏又問。
“怎麼可能?最近幾天我陪她的時間夠多了,都沒有好好怎麼陪你,要不是看在她的傷口傷的實在是很重的情況下,我根本不會花這麼長的時間陪她。”
“你這話說的,你不是說了嗎,她是你妹妹,陪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是我妹妹沒錯,但是我也要懂得分寸,她畢竟不是我親妹妹,誰知道她心裡面悄咪咪的在想些什麼?”
說完,他拿起手機,不知道又給誰打了一通電話,鍾疏聽到他叫了那邊,人一聲馮叔叔,她當下明白他給誰打電話了,應該是給跟白清落關係比較好的那個馮老先生。
只聽到謝歲臣說:“馮叔叔,今天是清落出院的時間,你那邊要是有時間的話,你就到院裡去接她吧。”
“嗯,好。”
“那就謝謝馮叔叔你了。”他結束通話完電話,頗為悠閒的說了一句搞定。
“你讓馮先生,代替你到醫院裡去接白小姐了。”鍾疏問。
“對。”
“你這傢伙,你不是已經親口答應白清落,要到醫院裡去接她嗎?”
“親口答應了那又怎麼樣?我是答應他我要去,但是馮先生也可以代替我去啊,不都一樣的嗎?”
鍾疏扯了扯嘴角,這男人果然很狗,老奸巨猾,像只狐狸一樣。
“我待會兒帶你去醫院,讓醫生看看你的腿,你腿傷的太嚴重了,整個膝蓋都青紫了,我還是很擔心,不要傷到骨頭了。”
“好。”
兩人吃完飯後,謝歲臣載著鍾疏朝著醫院過去,醫生都開了鍾疏的褲子,看到她膝蓋骨,嚇了一大跳。
蹙起了眉頭問:“女士,你這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我這還好,我差一點被車撞了,還好有個好心人救了我,我那時候就摔到了地上,摔成這個樣子。”
“你說說你摔成這個樣子,立刻來到醫院裡看。”說著一聲,輕輕地動了動她的腿,問道:“有感覺嗎?”
鍾疏搖頭說:“膝蓋骨那邊,一片麻木,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感覺了。”
“你這太嚴重了,你說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就摔傷當時就應該來到醫院裡看,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傷到骨頭了,你最好做個片子查查你這膝蓋裡面的狀況,但我可以給你說,你這絕對是傷到骨頭了。”
謝歲臣擔心的不得了,當即說:“圓圓,醫生說的對,趕緊拍個片子,昨天我就讓你來醫院,偏偏不來,還說沒事兒,你看現在醫生都說有事兒了,萬一再有什麼後遺症的話那該怎麼辦?”
“沒事兒的啊。”
你這人,我是專業的醫生,我說可能傷到骨頭就可能傷到骨頭了,你這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休養,根本就沒有辦法修回來。”醫生責備道。
鍾疏當下不敢說話了,醫生是專業的醫療人員,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就像有學生如果頂撞她,她可以用她專業的老師身份來壓制學生。
就算是有千般個理由,在老師的面前始終矮了一截,正如她是個病患者,就算有千般個專業的醫療人員面前,那也是矮了半截兒。
她理解這種身份的落差。
“好的醫生,我這就帶著我妻子去拍個片子,謝謝你了醫生。”
“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