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鍾疏正在客廳裡喝著紅豆粥,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看到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但是號碼上備註的是傅喬。
原來是那個小帥哥,給她打的電話想來應該是問她受傷的情況吧,他她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響起了小帥哥清冷的聲音。
“鍾小姐,打擾到你了吧。”
“沒事兒,沒有打擾,我正在吃飯,你吃飯了嗎?”
“我吃好了。”鍾疏聽到他這一句吃好了,略微有些吃驚,像他這樣子的年紀的人應該是最愛睡懶覺的,就比如她,她也很喜歡睡懶覺,但就是因為謝歲臣每天早上要起得早到公司裡上班,所以,她不得不跟著一起起早。
因為如果不起早的話,家裡就沒有飯菜吃了,要不然就是吃涼的,她不願意吃涼的對胃不好?
“傅先生,很難得啊,沒想到你起的這麼早。”
“很難得嗎?我每天要去工作,所以就得起的早一點,平時若是沒有工作的時候我也會賴床的,這才很正常嘛。”
鍾疏點點頭,聽到那小帥哥,言歸正傳了:“鍾疏小姐,你的膝蓋怎麼樣了?”
“沒事兒,我膝蓋好多了,我昨天回來就用冰塊敷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傅先生,我的膝蓋處不是你弄傷的,你不用惦記著我膝蓋處,是我自己弄傷的。”
“不是我弄傷的是我把你推開推倒在地上。所以你的膝蓋才受傷了,我應該跟你道歉。”
“傅先生你可不要這麼說,你還要跟我道歉,你這讓我該說些什麼?是你救了我,我應該跟你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話,我恐怕真的要倒黴了,今天我受傷的就不是膝蓋了,我可能整個人就躺在醫院裡的重症病房裡出不來了。”
“舉手之勞而已,鍾疏小姐不必客氣,既然鍾疏小姐沒事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鍾疏小姐,如果腿傷好了之後,改天我請你出來吃飯,我們也算是認識就當個朋友吧。”鍾疏點點頭說好。
剛結束通話手機,謝歲臣端著模樣很醜陋的菜出來了,走到桌邊蹙眉道:“我剛才聽到你打電話的那人,對方的聲音很好聽,是個男的,誰呀?我認識嗎?”
鍾疏故意搖頭道:“你不認識。”她也沒多說,她知道此刻他心中定然十分的探究,肯定很想要知道給她打電話的這個男的究竟是誰,但她就不說。
就允許他有白清落,就不允許她有小帥哥嗎?他啪的一下將手中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模樣看上去略微有些不太開心。
鍾疏嚇了一大跳,問道:“你幹什麼?家裡的盤子都快被你摔碎了,你看你做的菜多難看,居然還敢摔盤子,你長能耐了嗎?”
謝歲臣也不搭理她,冷臉坐在桌子邊,沉默了許久之後,幽幽的說道:“我哪敢長能耐,就算我長能耐了,那不也是你寵出來的嗎?”
這話說的當真是讓鍾疏吃了一塊糖,原本想要戲弄他的那種想法也沒有了,趕忙說道:“不要這樣,謝歲臣身為一個堂堂的男人,應該要大度一點。”
“是圓圓你說的對,我就應該大度一點,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他的話語裡全都是一派的不舒坦,鍾疏心裡面舒坦了,老話說的好,將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之上,有的時候也是挺過癮的,反正看到謝歲臣如此模樣,她心裡面那是造作到想要飛起來的感覺。
“是這樣的,我可以跟你解釋。給我打電話的這個小帥哥,就是救了我的人是我恩人。”
歲臣聽到原來是她的恩人,當即眉頭舒展開來,趕忙道:“為什麼不讓我接聽?我好感謝感謝他,多虧了他,所以你才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也僅僅是膝蓋骨受傷了,你把他聯絡方式給我,我聯他我一定要鄭重的感激他。”
“你不吃醋了?”
“瞎說,我什麼時候吃醋了?我沒有!”他矢口否認道。
“也對,你沒有吃醋,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還以為我們家謝歲臣學會吃醋了,但現在好像並沒有,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不把我恩人的電話給你了,我就單方面的跟我恩人聯絡吧。”
謝歲臣聽到這話,臉上也掛不住了,他原本是想著服個軟,然後再從她的手裡要到她恩人的電話號碼,但是那張嘴怎麼都張不開。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別人的面前,可以冰冷的像雪山上的冰川一樣,但是在鍾疏的面前分分鐘的,這冰川瞬間就化成了繞指柔,他都變得不像是他了,這是為什麼呢?
他剛端起面前的紅豆粥喝了一口,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到是白情況的電話,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鍾疏,發現鍾疏正在專注的吃著她手裡的一塊餅。
他接了電話,問道:“清落,今天我不去醫院,你自己好好的在醫院裡待著,想吃什麼就跟醫生說,或者是自己在外賣上點。”
白清落那邊,聽到謝歲臣今天居然不過來,沉默了片刻之後,慢慢說道:“歲臣,我今天出院,你真的不過來嗎?你不陪著我一起出院。”
“我就不陪著你了。”
“歲臣,你就過來吧,我真的很想要跟你一起出院,你就過來好不好?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找鍾疏小姐解釋的,就說你僅僅是陪我出個院而已,送我回家了後,我便不纏著你,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話說的也是讓人找不到臺階下,謝歲臣沒在反駁,說:“行,我吃完飯就去接你出院,你在醫院裡好好等著我,我先掛了。”
說罷,他利落的將手機結束通話了,白清落那邊露出了一抹頗為得意的微笑,最近一段時間謝歲臣都在醫院裡陪著她,她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狀態,他會跟她開玩笑,會跟她聊天,會跟她說一些他的生活當中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