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臣頗為心動,剛要低下去吻一吻懷中的人的時候,那人靈巧的就好像一隻小泥鰍一樣,從他的懷裡跑開了。
只看到她皺起了眉頭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他不解的問她。
“你答應了紐克先生要去他的舞會,可是我沒有禮服怎麼辦?到時候我總不能穿著我這一身就去吧。”
“你沒有帶好看一點的衣服過來嗎?”
“我好看的衣服多的是,但是就是沒有一個是能夠在舞會上穿的,你想舞會呀,那麼多的名流上層人士都到現場,你也說了紐克先生黑道白道都有人,到時候肯定會有各色各樣的人過去,我要是穿的太樸素了,會被別人當成服務員的。”
謝歲臣被她這話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頭說:“就你這種姿色的,別人還要把你當成服務員嗎?如果都是你這樣的服務員,那我們酒會的時候該多開心。”
謝歲臣貧嘴,對於鍾疏來說事情依舊沒有得到解決,她還是沒有禮服,他她間的門被人敲響。
她起身開啟了門,門口處站著的是索蘭小姐,她的眼神依舊如同她所見到她第一面的時候那般的動人,好像能夠讓人感覺到冬天已經來了,這種寒冷馬上要將人凍住了一樣。
“索蘭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嗎?”鍾疏問道。
“鍾疏小姐,紐克已經邀請你參加舞會了吧?你們既然是過來遊玩的客人應該沒有提前準備好禮服。”
鍾疏尷尬的點點頭,她說的這倒是真的,他們還真的沒有準備禮服。
“你不用擔心,我看咱們兩個人的個頭胖瘦什麼的都相似,到時候我借你一條禮服啊,索蘭小姐你要借我禮服啊。”
“怎麼?你不願意穿我的禮服嗎?是嫌棄嗎?”
“索蘭小姐能夠借給我禮服是我的榮幸,我怎麼可能會嫌棄,只是還希望索蘭小姐不要嫌棄我才是。”
“你是客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不會嫌棄你,放心吧,改天我們到拳擊館裡切磋切磋,我看你應該也是個練家子,我很期待並且很看好你,希望到時候,你能夠把我打趴下。”
鍾疏到真沒想到,她居然邀請她把她打趴下,口氣如此的狂妄,想必是有兩下子的,不然也不會這般跟她說。
她淡淡的笑了笑道:“好的,等舞會結束之後,我一定和索蘭小姐到拳擊館裡我們好好的過過招。”
“行。”索蘭小姐說完,轉身離去了絲毫不說其他的廢話,鍾疏雖然覺得這女人有的時候冷酷了一點,但是說話辦事還是挺利落的,這一點她倒極為欣賞。
她本人也是一個火爆性子,做事也不喜歡拖拖拉拉,在性格方面,他們兩個人還是比較鄉頭的。
舞會前夕,索蘭小姐將她的禮服拿了幾套過來,鍾疏挑了一條幽暗的翡翠色。
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眼中的驚豔的。
紐克淡淡道:“鍾疏小姐和這條又幽暗的翡翠色裙子相得益彰,非常漂亮。”
“是啊,紐克說的對,鍾疏小姐跟這條翡翠色裙子相得益彰,這條裙子我就直接送給你吧。”
“不不不,索蘭小姐,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跟索蘭小姐非親非故的,實在是不能收。”
索蘭沒再說話,鍾疏跟著他們一起到了舞會現場。現場的音樂非常的權貴,鍾疏她雖然是鍾家的大小姐,但說實話從小到大,就幾乎沒有參加過這種舞會。
對於這種音樂欣賞不了,對她來說聽這種音樂無疑就好像在聽著催眠曲一樣,感覺耳邊有蚊子,在嚶嚶嚶的叫著,如果她打不死蚊子就會被蚊子催眠睡著。
謝歲臣可能調到了熟悉的人,他到旁邊跟人說句話,然後就走開了,而她則被紐克他們帶著,來到他的那些同學和朋友的跟前。
“鍾疏小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這位叫做蘇珊娜,那位叫林七。現在他們都很厲害,蘇珊娜是和我姐姐一樣,在國家銀行工作,林七這也是國家的人。
林七他雖然說是國家的人,沒有具體的透露他究竟是誰,但是根據紐克的人脈來說,林七的工作和職位應該也不低。
蘇珊娜和他口中所說的林七與她打了聲招呼,而後只聽到紐克到:“鍾疏小姐難道不跟他們喝兩杯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