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歲臣這裡,她從來都是一個大爺。
第二天。
碰巧鍾疏休息,謝歲臣因為鍾疏休息,所以他也休息了。
因為上一次他陪著中國到學校裡經歷過助理連環電話催他。
他懟了助理之後,助理再也沒有連環電話催他,或者是再也不敢連環電話催他了。
鍾疏開啟門準備到附近的公園裡散散步,沒想到門口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位可真的算是不速之客,她就算死也不想讓她來。
這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情敵白清落,白情落沒想到會看到她,原本還以為是謝歲臣出來的,那一份激動和狂熱瞬間跌入到了谷底,她的臉拉聳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鍾疏覺得,那臉都能夠跟老婆子的臉一樣了,要是她的臉上再點幾點雀斑,抹點黃顏色,那就真的成為黃臉婆了,這女的在討厭誰?
難道她就不覺得自己討厭嗎?天天的討厭別人。
“歲臣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鍾疏懟她道。
她沒有再跟鍾疏說話了,想要進去,鍾疏一把將門攔住,看都不看她。
“你幹什麼不讓?”
“我憑什麼要讓,這是我家?這是你家嗎?”
“歲臣家。”
“哦,是嗎?那你去問問謝歲臣,這間房子每個月是誰交房租?電費什麼的是誰掏?家裡的飯菜是誰做的?你問問他。”鍾疏就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雖然說自從她交過家裡的房租第一個月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掏過腰包,所有的一切房租水電費,飯菜,以及修剪花枝的剪刀什麼的都是謝歲臣掏腰包,但她還是要說就是她掏腰包的。
“就你?”
“就我怎麼啦?我也是個有工作的人,我又不是每天吃白飯的。”
“歲臣!”白清落大聲的叫道。
鍾疏真的無語了,她一直都覺得白清落是個大家閨秀,像這種在人家門口大聲怒吼的事情她應該不會做到,但沒想到今天卻被她看到了。
“你閉嘴,這層樓住的不僅僅是我家一戶人家,樓上還有房東奶奶,你要是吵到她了,待會她下來罵死你。”鍾疏雄赳赳的說道。
白清落即刻閉了嘴。
鍾疏覺得她的嘴巴一定是開過光的,因為了剛說完,樓道上便出現了房東奶奶的聲音。
房東奶奶今天穿了一件花衣服,應該是紗布的,房東奶奶不愛化妝,所以她的臉上是素顏,頭髮有些微微的花白。
因為她不胖,所以看上去也並不是富態十足,但卻特別的慈祥。
她緩緩的來到她的身旁,看了看她面前的白清落,又看了看她問道:“鍾疏小姐,這位是你們家的客人嗎?”
“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我家客人,來到我家都帶大吼大叫的。”
“這位小姐,請你不要亂吼好嗎?我們這都是文明住戶,你在這兒大吼大叫的算什麼?”
“我沒有大吼大叫,我是在叫謝歲臣。”
房東奶奶皺了皺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又將鍾疏往旁邊扯了扯,悄悄地對她說:“鍾疏小姐,謝先生要才貌有才貌,要錢有錢,你可一定要看緊了,別被人搶了去,這年頭不安好心的人多了,尤其是這種倒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