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蘆花看了一眼面前的護甲的人,拿著手機走到一旁:“好了,現在可以說了,什麼事情?”
鍾疏眼睛有些乾澀,額頭雖說已經不是那麼燙的,還是有些發熱,一開口,嗓子很是沙啞:“蘆花,謝歲臣出事情了,他被帶進了局子裡,王陽慶死了,是被謀殺死的,可那根本不是謝歲臣做的!由於王陽慶的衣服上有謝歲臣的指紋,所以他被判定為嫌疑人,我希望你能幫我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白蘆花一聽,眉頭皺了皺,應了下來,這件事情很嚴重,謝歲臣那傢伙雖說她不是很喜歡,但自己好朋友的老公,人品還是過得去的:“好,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調查的!”
結束通話電話直接去了公司那邊開始招人調查,指甲都還沒有做完,做到一半很尷尬,但什麼事情都沒有閨蜜的事情重要。
這一轉眼,一天就過去了,到了晚上,鍾疏沒有等到白蘆花的訊息,心裡別提多焦慮了。
在這一天的時間了,她無時不刻的都很想念謝歲臣,做飯的時候,做的全都是謝歲臣喜歡吃的,坐在沙發上也會恍惚身邊還坐著一個人。原本兩個人的家,現在變成了一個人,空蕩蕩的房子,讓她很是害怕。
餐桌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門口的方向依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鍾疏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無論看那個地方都覺得謝歲臣就在哪裡。
而此時的謝歲臣也在空蕩蕩的牢房裡望著牆壁發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進來這個地方,而且還是因為一個渣男。
早知道,他就應該多揍王陽慶一頓,不然他坐在這裡多委屈,明明只是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根本連內臟都沒有傷到,怎麼可能是他做的?
鍾疏在那個小房子裡待了那麼久,她遭受到的痛苦,難道不該有點補償嗎?他只是做了應該做的,越像心裡就越不平衡。不過他現在也只能在這裡嘆氣。
值班的人看著謝歲臣一動不動的王者牆壁,還以為人出事了呢,雖說謝歲臣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可上面交代了,一定要讓他好好的,不能出任何事情,眼看著這人就像殭屍一樣,一動不動的,他可不就著急了嗎?
開啟牢門,走近想看看他怎麼樣了!誰知謝歲臣扭頭看了他一眼,繼續看著牆壁發呆。
值班的人嚇了一大跳,現在的人都這麼玩的嗎?他膽子已經算是大的了,可和謝歲臣相比還是差了點,還好人沒事:“謝先生,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叫我,我就在外面值班,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想不開,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他只是有些想老婆了,從來沒離開老婆這麼長時間,有些不知道她在做什麼而已,現在她應該在發呆,要不然在到處找人幫忙?那個小傻子,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他還有些擔心了。
等了一會兒,謝歲臣和值班的要了來紙和筆,開始寫信,當然在這裡寫的信在他沒有被放出去之前是不可能寄出去的,可他還是想寫下來:“我想要紙和筆!”
值班的給謝歲臣找來了紙筆,也交代了,寫的東西不可能送出去,這才離開。
謝歲臣下筆如有神,洋洋灑灑兩三頁紙就已經寫完了,全都是對老婆的關心,都是老婆是男人身上掉下來的肉,有了之後,就放不下了,看來這句話說的還真對。
信是寫完了,夜也全黑了,只是她在做什麼,他全然不知道。
鍾疏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翻看手機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現在的她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孩子,以前謝歲臣總是會在第一時間找到她,和她說話,陪著她。之前她不知道謝歲臣對於她來說有多重要,現在她總算感受到原來離開了謝歲臣,她連一天都過不好。
拿著手機一張張的翻看他們之間的照片,看到眼睛刺。現在她只能等,等別人幫她解決謝歲臣的事情,而她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如果時間再重來一次的話,她想把他們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記錄下來,好好珍惜。
分開是對兩個相愛的人最大的考驗,鍾疏決定謝歲臣回來之後她一定要好好對他!
窗邊還放著謝歲臣的君子蘭,那是他最喜歡的植物了,每次上班回來都要去看一看,精心照顧一番。
這下他不在家,君子蘭也肯定感覺到寂寞了。
鍾疏站起身,哪裡水壺給君子蘭澆水,希望它能夠呼喚它的爸爸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