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反駁,讓師爺對自己的口才甚是滿意,而身後的那些掌門家主們也是對杜敬的一陣嗤笑。
“是啊!要是師爺能代勞,我們還要您幹什麼!”
“我們可不養吃閒飯的!”
“你吃皇家的軟飯我們不管,可你要是想吃咱們泰平的軟飯,我們可不幹!”
這些人說起話來並不比那師爺客氣多少,可杜敬只是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們知道辦案子的人是我,那就少插嘴!多管閒事兒多放屁,少管閒事兒少拉稀!”
“你,你怎可以如此粗鄙!”師爺指著杜敬半晌才說了這麼一句。
站在一旁的郎雨燕則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杜敬還好意思說別人多管閒事兒,照她看杜敬才是最愛管閒事兒的人。
不過她還真想看一看這個杜敬,究竟可以在這個泰平縣能不能發展下去,如果不行的話,自己倒可以休養生息兩天恢復靈石之後將他劫走讓他跟著自己一同浪跡天涯也好。
不過以他 的品性多半是不會跟自己再幹那種搶奪詐騙之事,想到這郎雨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將這些人懟的不再說話,之後杜敬便展開了對若谷的審訊。
“若谷,講一下你的社會經歷!”
“我叫若谷,現年四十餘二歲,武道七境的修為,家住泰平縣……”
杜敬也是為這若谷的修為感到了一陣震驚,不過作為泰平縣數一數二的酒樓,如果只是一些庸脂俗粉還真的吸引不了泰平縣的那些上流修士,故而整個宜春樓多是一些資質不好的女子,修為多在武道境或者是周天期。
也有一些修為高的,但那都是萬中無一的花魁了。
這些姑娘的行業生涯很長,像是尋常武道境的姑娘的話,起碼在四五十歲之前還都是可以保持著不錯的容貌的,五十歲之後才開始逐漸衰老。
而進入周天期之後,從事這種行業的時間則可以再翻一倍。
杜敬並沒有糾結這些事兒,而是繼續問道:“若谷,我再問你,你和這個劉二保是否認識,你們是什麼關係。”
若谷連連擺手:“我,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
她還是不肯說實話,杜敬輕聲笑了笑說道:“紙能包住火嗎?你以為一件事兒可以瞞得了一時可以瞞得了一世嗎?這事兒你好好想想,我之所以現在再問你一邊,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好好揣摩揣摩。
這事兒我不能說的太明瞭,說明的了話對你也不好。現在還是給你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如果一旦挑明的話,就不能算你是主動坦白了!”
這一番話算是先輕輕的拍上一下,意思是事兒我們大概已經知道了,就看你能不能有一個好的態度,如果態度好主動承認的話,姑且算你個主動配合交代。
此時那若谷的眼睛終於哭紅了,看了一旁的柳洋花一眼,哭訴道:“柳媽媽,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