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叫若谷的姑娘一邊梨花帶雨的哭著,一邊哭訴著她的無辜。
不過死者是從她的房間裡走出來的,無論如何她都脫不了干係。
只是這個若谷剛剛一直說兩個人沒有任何關係,這人只是走到他的門口問了問廁所在哪裡而已。
這種鬼話,杜敬自然不會相信。
杜敬便找到了抬轎子的另外一個轎伕,打算透過這個轎伕的筆錄側方面印證兩個人存在關係。
但是這個轎伕也只能證明劉二保在進入宜春樓之前身體是完好無恙沒有任何病狀的。
而在酒席開始之後,劉二保便沒有在宜春樓的大門口等候,反而是徑直走到了後院當中。
杜敬問道:“這劉二保進入到若谷的房間裡,你知道嗎?他二人是什麼關係?”
另一個轎伕說道:“回杜捕頭,我只知道劉二保進到了後院裡,這後院裡住的都是姑娘家我也不知道她進了哪個姑娘的房間裡,不過,不過我聽說二保在這裡的確有個相好的,至於是不是這若谷姑娘,我也不清楚。”
一個轎伕能夠經常出入這種針對修士的高階場合,還在這裡有著一個相好的這就有些蹊蹺了。
杜敬便又追問道:“這劉二保只是轎伕,怎的能在這裡有相好的?這裡的消費水平可不是劉二保可以消費的起的吧?”
那轎伕嘿嘿的笑了笑,眼神滴溜溜的瞅了瞅一旁的劉煥奇,杜敬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委,沒想到這個劉縣丞這麼老了,竟然還有這般體力,果然是老當益壯啊!
似乎是察覺到杜敬那詭異的眼神,劉煥奇連連擺手說道:“那什麼,杜捕頭你可別瞎想啊!我在這泰平縣也是有著一些身份的,這宜春樓雖說有些姑娘,但也算得上是泰平縣數一數二的酒樓,我來這裡不是幹那事兒來的。”
杜敬輕笑道:“劉縣丞,不礙事兒,你來幹什麼是您的個人隱私,您就算是把整個宜春樓的姑娘全包下來,一晚上換仨也和咱們這個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這劉煥奇是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沒事兒自己解釋個什麼勁兒啊!
這不是越描越黑的麼。
杜敬也沒有閒心思多去調侃這老不要臉的劉煥奇了, 可以看得出這個若谷應該就是劉二保在這裡的相好的。
接下來就是審訊這個叫若谷的姑娘了,她必定沒有說實話。
此時那個槓精師爺見杜敬還沒有任何進展,便也迫不及待的叫道:“杜捕頭,這事實基本上已經清楚了,必定是這叫若谷的騷蹄子沒說實話,我建議大刑伺候,好好收拾收拾她必定要讓她將實話全盤托出。”
杜敬挑了挑眉,將那若谷拉到了槓精師爺面前:“來,你行你上?”
那槓精師爺完全沒有想到杜敬竟然如此混不吝,這可是他證明自己的絕佳機會,怎麼竟然可以這樣隨意的把這案子讓出來呢?
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師爺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杜捕頭,你這不是開玩笑嘛!您可是咱們的後盾啊!大傢伙可是要把靈石礦脈交給您來分配的。要是這破案的事兒我幫您辦了,那還要您幹什麼!難道讓您吃乾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