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七月流火的日子,天氣炎熱難耐,不過也不知這裡的地理位置如何,倒也經常下雨,讓天氣變得溼熱難耐,地面也是泥濘難走。
哪怕是官道的道路也好不到哪裡去,杜敬走了半日也還未到下一個縣城。
他曾經看過戎奇手繪的地圖,以皇城為中心的範圍之內,各種城市聚落十分密集,而越遠的話,城市分部也越遠。
可杜敬著實沒有想到自己走了半日還沒有走到下一個城市,他再次拿出了地圖看了看,他終於知道戎奇的可貴之處了,那就是用雙腳丈量了如此廣袤的土地。
下一個城市,是一個縣城也是一個距離皇城較勁的縣城,名叫寧冶郡,還有二三十里的距離,不過此時夜幕已經逐漸降臨,再不快走一些怕是要露宿野外了。
而戎奇也曾說過,除非是多人活動,否則夜晚不要隨意在野外居住,太過危險。
看來自己必須要加快速度了,不過好巧不巧的是,在距離寧冶還有數里地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
而在無盡的黑暗當中,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狼嚎,這倒是讓杜敬有些擔心起來,因為狼群必定是群體出動的。
正當杜敬夾緊馬腹驅使著快步向前,不遠處亮起了燈光,那是一座木屋看起來和當初劉小海家的木屋有些相似,應該是住在野外附近的平民獵戶亦或者是樵夫。
既然這裡有著人煙,那麼便足以證明這裡應該不是妖獸的活動範圍,頂多是有著一些野獸的。
既然是這個樣子杜敬便就放下心來,繼續朝著縣城的方向行進。
忽的杜敬再次聽到了幾聲狼嚎,這幾聲狼嚎又比剛剛近了幾分,杜敬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正是那剛剛亮起光亮的房屋的方向。
十幾頭狼已經將那木屋團團圍住了!
哪怕是極為熟稔的獵戶面對這種情況,也是會無計可施的。
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必定會命喪狼口,這種事兒如果杜敬沒有見的話,便也就罷了,關鍵是杜敬親眼看見了這事兒,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他的眼前發生。
而這裡有著人類活動駐紮活動的話,也不可能是妖獸的活動範圍,所以這幾匹狼很有可能只是普通的野獸,那麼自己便有十足的把握收拾掉這些狼崽子。
杜敬當即調轉馬頭,朝著木屋的方向奔襲而去,但路上的泥濘著實影響馬匹的速度,但是這些泥濘卻對那些狼群影響不大,在注意到杜敬之後,那些狼群便朝著那木屋的方向奔襲而去。
雖說那木屋的房門緊緊的關閉著,但是杜敬絲毫不懷疑這些野狼能夠撞開木屋的房門!
預想到木門被撞裂的景象,杜敬猛地從馬上一躍而起,一甩警棍朝著為首那狼頭砸了過去。
都說狼是銅頭鐵尾豆腐腰,這一砸之下那狼只是慘呼了一聲,連連後退幾步,竟然絲毫沒有事情。
這讓杜敬不由得懷疑起這些狼到底是不是普通的野狼了,難不成這些還真是妖獸嗎?
可是就這野狼剛剛撲過來的速度來看,似乎也不像是妖獸,那速度還沒有周天期的妖獸虎風快。
看來這頭鐵還真是狼的種族天賦了。
這些個野狼似乎是見到了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便也都紛紛的朝著杜敬衝了過來。
杜敬絲毫不懼的一手拿著警棍,另一手拿著工部定製的敬棍,朝著那狼群衝了過去。
這敬棍當中填充著雷電符,一時間這夜空當中竟然電閃雷鳴了起來。
敬棍放電電暈這些野狼,另一手的警棍瘋狂的補刀輸出,片刻功夫這些野狼便已經在杜敬的面前倒下了一片。
正當杜敬準備收起傢伙結束戰鬥的時候,那木屋的房門突然開啟,一箇中年壯碩的漢子,揹著一把弓箭走出了房門叫道:“大老爺,多謝救命之恩,不過那有隻狼王,必須得將其抓住,否則我們日後只能搬家了。”
狼王?杜敬朝著遠方看去,其實他剛剛也注意到了,在自己和那一群野狼亂戰的時候,一隻有著一隻黑白相間毛色極好的野狼在後面不停的嚎叫著,似乎是在加油助威,而在這些野狼戰鬥失利之後,便突然叫了兩聲便逃離了。
這種膽色也能叫狼王嗎?
這種膽色也能指揮的動這麼多野狼嗎?
“你確定這傢伙是狼王?”杜敬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獵戶肯定的點頭說道:“沒錯!那便是狼王之子,新一任的狼王,膽子雖說小一些,但是他這一次正是帶手下來複仇的!”
原來這獵戶白日裡打獵之時,曾見一隻極為類似的黑白相間的野狼死在了自己的獸夾之下,而晚上便有此景象,不由得懷疑那被自己獸夾夾死的便是所謂的狼王。
而那個與被獸夾夾死的極為相似的小狼,必定是狼王之子了。
杜敬聞之便也覺著有些道理,便追了出去,去追這種程度的傢伙,在杜敬看來倒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可以看得出那狼崽子的個頭不大,速度也與那些成年野狼差上一些。
估摸著也就是五六個月的樣子,在杜敬追上那小狼之後,小狼又是引頸長嚎了一聲,隨即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幾步。
杜敬笑道:“行了,別叫了,你再叫幾隻我也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