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笑了笑說道:“倒不是很著急,反正九兒在她那裡,而她也只是去泰平縣罷了又丟不了,何必那麼著急的追上呢?”
曹賦岡衝著杜敬豎了個大拇指說道:“我要是你啊,有這麼漂亮的老婆跑了,那是二話都不說便要追出去的,可你倒好先是不慌不忙的破了案,然後說走了走了,又在皇城驛館住了一晚,又捎帶破了個案子。”
杜敬笑了笑,說道:“我這是柯南體質,少不了麻煩啊!”
“什麼?”曹賦岡自然聽不懂什麼是柯南體質一臉疑惑。
“就是走到哪哪死人!走到哪哪有麻煩啊!”杜敬笑著調侃了起來,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知道思斯郡主她御劍到那邊會快上很多,你帶我或許可以追得上。”
“怎麼心動了?我跟你講哦,我雖說武藝法寶不如趙思斯,但是御劍速度,在皇城的養丹期裡我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曹賦岡豪氣干雲的拍著肩膀打包票道:“我帶你去,保證也就是跟趙思斯前後腳到。”
可杜敬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其實出一次門也不容易,這也是我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我還真想好好的看一看外面世界的樣子呢。”
杜敬這話倒是真話,他昨天聽那戎奇吹牛吹了一下午,自然是對外面那些吸引人的天材地寶,遺蹟地穴,妖獸靈草心嚮往之。
當然他更加感興趣的還是這個世界在城市外面的風光,那些在城市外面生存的平民散修到底是怎麼一種生存狀態。
這都是杜敬想要了解的,想要推行公平的法治,這些人的意見也必須要了解清楚。
“外面的世界能是怎麼樣的?無非就是一些亂糟糟的散修亂打一通,以及兇惡的妖獸,至於那些所謂的天材地寶,遺蹟地穴什麼的,早已經被人探索的差不多了。”曹賦岡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這些東西完全吸引不了城市當中這些門派世家,他們只要需要靈石,以及自行修煉。
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探索精神,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的生活足夠安逸,而不那麼安逸的散修雖然這些十分的嚮往,但是卻著實沒有什麼實力。
這就產生了散修對於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嚮往,而世家門派子弟則更加安於現狀。
當杜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曹賦岡則是打心底裡佩服起杜敬來,自己在想著那些吸引著散修的東西,而杜敬則在想著去觀察世界。
一個不為女色所動,一個不在乎那些吸引人的天材地寶遺蹟地穴的修士,那必定是要成大事兒的啊!
難怪皇上能看上這杜敬啊!
這也更加堅定了曹賦岡在皇城當中繼續踐行杜敬闖出道路的想法,當然也是因為這可以給他帶來一些好處。
再一次的離開了皇城之後,杜敬並沒有多做逗留,直接叫上了自己那剛收的學生薛勇。
“我準備出門。”
薛勇點頭說道:“師父,泰平縣我現在並不方便去。”
“哦?”杜敬有些驚訝,他本以為這個薛勇會一路追隨自己的,沒想到自己剛剛出門這傢伙就說自己不跟自己了?
薛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剛剛我沒有跟您說清楚,我身負門派血海深仇,我的確是要查案報仇的。
但是我還需要回一趟我的俗世家族,交代一些事情,待一切事情已了之後,便前去泰平縣侍奉。”
杜敬皺起眉頭,問道:“你一直說你的俗世家族,難不成你俗世家族不是平民嗎?”
薛勇扯掉了頭上的帽子,指著圓寸的髮型苦笑一聲說道:“我算是個出家人吧!玄旗宗派去群山盟出家的。”
杜敬點了點頭,他對於別人不想說的,也絕不多問,玄旗宗是一個軍人形成的組織,他是知道的。
而這樣的一個組織裡規則條件也很多,自然也有什麼允許說,什麼不允許說的。
不過杜敬還是依靠薛勇的話,隱約猜出了一些,那就是玄旗宗派人前去群山盟,必有所圖而薛勇這一次回玄旗宗必定是要彙報這一次的情況的。
但是他又說自己完事兒之後,立刻便來,那邊說明了他在玄旗宗還是掌握了一定的自由的。
杜敬輕笑了兩聲問道:“理解,理解。不過你家族在玄旗宗應該實力不小吧?”
“還行,還行!元帥大人是我姥爺。”薛勇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道:“是不是嚇到師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