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不是那種嫖娼的人。”杜敬對自己這個頭號粉絲薛勇怒斥了起來,此時那詹希也趁著機會離開了杜敬的房間,似乎是生怕多呆一會兒就會被看出什麼端倪一樣。
“我自然知道師父您不簡單!您可是看不上外面那些胭脂俗粉。”薛勇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畢竟您可是娶了皇城第一美人思斯郡主的人,還能在結婚當日讓皇城中的小姐太太們爭相禮賀,最重要的還是能讓這詹希顯露為您顯露女兒身為您磨墨添香,您那裡能出去找那些胭脂俗粉啊!”
這個薛勇看來進城轉了一圈,不僅從皇城府那邊得知了自己的身份,還聽了不少關於自己的故事,不過這些話還是說的杜敬很是中聽的。
不過他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問道:“你怎的知道這詹希是個女人呢?”
薛勇笑了笑說道:“你別看這娘們壯的很,但這骨架子卻是個女人的骨架,我一早就看了出來,只不過沒有戳穿罷了,人家一個女人在外闖蕩也是不容易。”
看來這個薛勇還是有著幾分斤兩的,竟然能夠從骨架上看出是男人還是女人,倒也的確有做法醫的天賦,正好收這麼一個徒弟在身邊的話,遇到了需要解剖屍體的髒活累活,也不必自己親自動手了,只需要動嘴指揮就可以。
不過杜敬還是得問一問:“你怎的對破案有如此興趣?”
那薛勇的面色不由得苦了下來,不過面對杜敬他還是敞開心扉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原本這薛勇師門本是在群山盟中一個與世無爭的小門派,只因門中一個弟子外出遊歷之時,得到一個地階法寶竟然被人覬覦,整個門派慘遭滅門。
當時的薛勇下山回俗世家中省親,待再次歸來之時,山上就已經滿是屍骨了。
正是因為辨認師門眾人的屍骨,讓薛勇學會了看人骨架來分辨男女,他不僅學會了這些,還學會了透過骨骼分辨具體的年齡。
這也讓他順利的將自己師門的師長們一一辨認出來,將其安葬。
杜敬皺了皺眉問道:“所以你想要拜我為師,讓我幫你破案查出當年的真兇嗎?”
薛勇搖了搖頭說道:“我要親自破案,因為現場已經被我損壞了,但是我卻強迫著自己記下了師門當中的每一處角落,每一個痕跡!我不僅要親自破案還要親自將這些人抓捕歸案!”
“有志氣!”杜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收下你了,不過你的性子需要改一改,太過沖動招搖了。
這樣好了,給你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我要你跟在我身邊多聽多看,不可主動參與破案!三個月後我允許你向我提問,給我幫手,但是還不允許你自行參與破案,你可答應?”
薛勇見這杜敬肯收自己為徒,自然無不答應連忙點頭:“答應,答應這些要求都是應該的。”
杜敬這才點了點頭,只要肯學便是好徒弟。
“我記得你去皇城府的時候跟了三五個散修,怎的不見那些散修了?”杜敬忽的問道。
那薛勇便說道:“他們在皇城府留下當了捕快,那皇城府的丁捕頭叫了曹巡檢出來,他們說要壯大皇城府,便邀請我們這些周天期和聚氣期的散修加入,周天期每月許得5個下品靈石的月俸,聚氣期每月10個下品靈石的月俸,除此之外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現還有丹藥功法武技等等獎勵。”
這個曹賦岡,沒想到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招攬起了修士,看來之前他沒有接觸過這些城外的散修,也就不知道有著這麼多可以閒置的修士可以招攬,但是經過這麼一件事兒,這些散修主動報案,便也就主動進入了他的視野當中。
杜敬不由的高看了這薛勇一眼問道:“你怎的不留下加入那皇城府當中呢?”
薛勇不屑的說道:“沒有您在的皇城府,沒有什麼靈魂!我就是要跟著您學本事才可以幫我復仇的。”
杜敬拍了拍薛勇的肩膀,從系統當中取出了自己曾經學習過的那本《初級法醫知識》遞給了薛勇說道:“這本書,你自己先看看,我們吃過午飯便走。”
說罷杜敬便又伏案將那還未寫完的規定補全之後,便又想了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不大的皮紙,以及一根炭條來。
他已經許久沒有動手畫過畫了,不過技術卻還是在那裡擺著的,一番勾勒之下一個美人兒便躍然於紙上,這個美人看來有些眼熟,仔細分辨之下卻發現這就是再女性化一些的詹希。
畫完之後,杜敬在畫像的一旁印了自己的名章,並在一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