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剩下的這個足跡就一定是嫌疑人的足跡了。”薛勇信誓旦旦的說道:“所有人每個人踩下自己的足跡,我一一對比!”
好在這驛館當中的人不多,若是多的話,那這薛勇恐怕今夜還得類似在這。
看來自己有必要再提點一下這個薛勇了,這種人給自己當粉絲還真是麻煩啊!
“我聽聞杜神捕第一次破案的時候,便是透過足跡和死者身上的傷口痕跡確定嫌疑人的。”
被杜敬這樣一提醒,薛勇一拍腦門說道:“是啊!當時那具女屍杜神捕可是看出傷口是從裡向外炸裂而出的,杜神捕便看出了王元傑所使用的武技。”
外面的那些散修頗有些不耐煩起來,尤其是李濤和劉鵬兩人,將那呂健拉到了旁處問道:“是你乾的吧?你怎麼能把金主給乾死啊!”
呂健看了李濤和劉鵬一眼,便又連連搖頭說道:“不是我,我一直在外邊抓野獸呢,我聽說這傢伙來驛館之後便想著買一個妖獸當坐騎,我便尋思著抓個野獸將他騙將出去,屆時咱們再動手,這驛館裡我哪裡敢亂動手啊!”
李濤和劉鵬對視了一眼,便嘆了一口氣,他們其實是相信呂健的,畢竟剛剛他們說得好,是騙出去一同動手。
他們也是不敢在驛館裡動手,且不說驛館仍舊掛著皇城的名頭,屬於皇城的屬地,就說驛館的話事人戎奇前輩,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不是你的話那會是誰呢?”
呂健連連搖頭,那李濤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不是你那就好,省的將咱們幾人牽扯出去,你還將我們幾個人供成同謀,那我們還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我們是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呂健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他早就看出瞭如果是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必定性命堪憂,這兩個傢伙那是憋著勁兒的想要舉報自己以證明他們的清白呢。
等到在回到那犯罪現場的門口時候,呂健不由得更加緊張了起來,難道這個二半吊子真的可以破了案嗎?
杜敬問道:“怎樣看出了什麼嗎?是一種什麼武器?”
那薛勇強忍著自己胃裡的不適說道:“是刀,是刀!如果是劍的話便是捅刺,這種劈砍傷痕必然是刀。”
“你再看豁口,仔細分辨一下是什麼刀?”
杜敬簡單通俗易懂的將如何辨別刀口刀豁的方法說了出來,那薛勇興奮的大喊道:“我知道了,是一種從刀刃到刀背逐漸變厚的刀,不是普通的單刀和朴刀,而是一種後背刀,我們只需要將使用後背刀的客人叫出來一個一個的比對足跡便可。”
那呂健頓時便緊張了起來,不過一想到整個驛館當中,使用這種刀的起碼在三四個人左右,他就放下心來,之所以散修當中用刀的較多,那邊是因為在野外面對妖獸還是用刀更加方便一些的。
杜敬則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嫌疑人足跡說道:“透過這個足跡可以看出,嫌疑人身高174左右,年紀較輕(修士的年齡無法看出),體態中等,行走姿勢不對稱分離步,左肩高右肩低,頭部軀幹向右傾斜,但不明顯。”
如此一說,嫌疑人便明確的被杜敬刻畫了出來。
薛勇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敬,仔細回味著他剛剛的分析,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也叫杜敬,莫非……”
“不,不,不,這根本不可能,杜捕頭剛剛大婚,哪裡有新婚第二天便出門住驛館的呢?”薛勇便又分析了起來:“你一定也是杜捕頭簇擁,定是在皇城當中見過杜捕頭,親眼見過他使用足跡破案,方能知道。”
這傢伙腦子有些問題,自己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難道他還看不出來嗎?
而且旁餘的那些人真的看不出來自己就是杜敬的嗎?
不過這也不怪那些人,畢竟杜敬新婚第二夜便出門住驛館的行為,任誰也是不會相信的。
不過詹希卻是愣了愣神,眼神複雜的看了杜敬一眼,她是真的懷疑起杜敬是不是真的就是那個傳說中可以改變天地局勢,讓皇上將愛孫下嫁的杜神捕了。
畢竟杜敬真的跟她說過,他是要去泰平縣的,而思斯郡主的封地便是泰平縣。
如果他不是真正的杜神捕的話,那麼這些巧合放在一起,似乎也太巧了一些吧?
既然這些人認不出自己來,杜敬也不打算多說什麼,畢竟新婚第二天便出來住驛館,還要出遠門的行為,真的很丟人誒。
“呂健,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莫不是殺了人便不敢出來了?”杜敬冷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