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自然也跟著這名叫薛勇的傢伙,走進了現在是犯罪現場的房間。
這一次他才可以定下心來去看著犯罪現場。
一看之下,他心中便有了計較,其實在看現場之前,他就已經框定了幾個嫌疑人,而在看了死者身上的傷口以及足跡之後,他更加確定了嫌疑人。
尤其是他在翻看了自己放在這客房當中的一個攝像頭之後,就基本上已經破案了。
系統已經提示了杜敬完成了這一案件的偵查階段,下一階段便是逮捕了。
不過他並不想現在就對嫌犯進行逮捕,杜敬反倒要看一看這個自己的狂熱粉絲,這個為了自己寫了一個小冊子的狂熱粉絲究竟有多少斤兩,還是隻是一個只會裝模作用背書袋的傢伙。
其實他打心眼裡還是覺著這個薛勇很不錯的,能夠僅僅是道聽途說便做到這個樣子,顯然是下了一些功夫的。
而在皇城府當中的那些巡捕差役們,沒有一個肯下此苦工的,哪怕是王偉對這方面有著不小的興趣,但是他也僅限於多聽多看,還沒有將自己的一言一行編撰成書。
不過的話,要是王偉那小子給自己編一本書的話,一定要比這傢伙寫的更加詳細一些。
走進那房間之後,杜敬笑道:“薛神捕,您看看這現場,能看出來個什麼?”
薛勇輕聲呵斥起來:“你懂個什麼,不懂的趕緊出去,犯罪現場不容二次破壞!”
喲!這傢伙知道的還不少嘞!
接著這個薛勇便拿著一盞油燈開始在地上尋找起地上的足跡來,這足跡倒也清晰明確,除了進門處幾處足跡有些雜亂覆蓋之外,在屍體之前的足跡則只有三雙。
杜敬一眼便可以看出哪個是自己的,去掉自己的之後,剩餘的兩雙一個是嫌疑人的,一個是死者的。
那薛勇看了半晌,然後又對杜敬說道:“你在這旁邊重新踩個腳印給我看看!”
杜敬倒也不客氣,走到了那一堆足跡旁邊的一塊空地,踩下了自己的一雙足跡。
那薛勇當即便對著杜敬的足跡在現場前的幾個足跡裡尋找起來,在一番比對之後,他不由得猛地站起指著杜敬說道:“這便是你的足跡,你還真不容辯解,來人把他抓起來,等天明之時送到皇城府,正好我也看一看我的偶像!”
這傢伙,杜敬還真是對他無語了,他行事衝動好炫耀不是一個做刑警的好料子,自己必須好好的叫教一教他如何破案,省的再在外面宣揚是自己的弟子,給自己丟了人。
倘若這廝不停教導的話,杜敬便也要好好教訓一番,讓他不要打著自己的期號招搖撞騙製造冤案。
“這位薛神捕,你這破案不覺著有些武斷了嗎?”
“武斷?”薛勇站起身來對杜敬橫眉冷對,冷聲說道:“對你這等殺人越貨的歹徒就得如此!”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杜敬輕笑了起來,叫過那小廝問道:“這客房是誰的客房?”
那小廝當即說道:“是您的。”
“那我在我自己房間的床前留下一些足跡不正常嗎?”
這話一問出,薛勇便覺著自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而此時房間之外響起了其他修士的鬨堂大笑,他此時更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可杜敬卻沒有嗤笑於他,而是拍了拍薛勇的肩膀說道:“你能夠從這些足跡當中分辨出我的足跡已經很厲害了,外面那些人甚至連這都做不到,不如你再努力努力,找出這裡面一共有幾個人的足跡吧。”
其實在這個世界裡進行足跡有著一點不好,這個念頭的修士們大多都穿著是布鞋或靴子,這些鞋子的鞋底沒有後世旗幟鮮明的LOGO和花紋,無法判斷鞋子的型號,透過鞋子來找人。
唯一可以判別的便是鞋底的磨損痕跡,確定鞋子的新舊。
鞋底花紋是最粗淺的足跡探案的方式,其次才是透過足跡的資料算出嫌疑人的體貌特徵,最高深處便是透過左右步態,行進方式確定嫌犯的站姿,以及走路姿勢。
這個薛勇顯然當下只是在最粗淺的上面搞研究,杜敬便拿出了一把尺子交給了薛勇,旁敲側擊的借用那小冊子上的話開始教導起來。
“我知道了,這足跡裡共有三個人,這個足跡明顯就是這死去富商的足跡!”
的確那富商的足跡比較明顯可以看出,是一個矮胖之人的足跡,顯然是符合富商的體貌特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