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閃閃的利劍瞬間指在了沈建南胸口,還有一雙瞪大的眼睛,充滿憤怒之意。
松平靜香聽力很好,沈建南剛出來,她其實就知道了。
本來不想理會這個混蛋,卻不想,他居然敢走到自己背後。
於是,就準備嚇唬一下他。
誰能夠面對著死亡,還能夠視若無睹。
松平靜香很不喜歡沈建南總是表現出來的淡然,還有將她當成空氣的態度。
很不喜歡!
可惜,結果令松平靜香失望了。
面對突然指在喉嚨前的長劍,沈建南處變不驚,任由這隻需要輕輕一刺就可以割開喉嚨的利刃指著,淡淡說道:“靜香小姐,你的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眼圈有點黑,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這是這段時間來,沈建南跟松平靜香說得最多的話。
可這話,卻令松平靜香差點被氣死。
作為貼身保鏢,她只能睡在沈建南臥室的隔間,每天都聽到這個混蛋在那裡亂來,誰能睡好。
就算是閉上眼想眼不見心不煩,可那靡靡之音無孔不入,讓人聽得全身萎靡不振,誰能精神好得起來。
“混蛋,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松平靜香惱羞成怒罵道,眼神凌厲至極,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刀殺人。
沈建南卻沒什麼反應,淡淡說道:“靜香小姐,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的劍心不穩,就連手都在發抖?小心點,我可是很金貴的,萬一你不小心將我傷到,麻煩可就大了。”
難道自己的手真在發抖?
松平靜香被這話嚇了一跳,最近一個月她都沒睡好,萬一狀態不好真刺到這個男人,那就慘了。
三言兩語瓦解了松平靜香的武士道精神,沈建南用手指在下意識離開自己的長劍上彈了下,笑著說道:“人是美人,可這長劍卻一般般,猶如瓦配珠玉。”
砍又砍不得,走又不能走。
一個月下來,松平靜香早被沈建南折磨得沒脾氣了。
一直冷暴力對待她,讓她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不但武士道精神被打擊,就連女人天生對容貌的自信,都備受摧殘。
沒辦法。
跟在沈建南身邊的女人,都是角色。
雖然自己也不差,可一比,就好像少了些什麼。
這些日子,松平靜香早從憤怒,變成了幽怨,表面的憤怒只是為了掩蓋心裡的自哀自怨。
此時忽然聽到沈建南誇自己是美人,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甚至有了一份竊喜。
就在這時,沈建南一步誇了過來,摟住了松平靜香堅韌的腰肢。
她心裡一驚,就想反抗。
可手中鋒利的長劍,卻怎麼也提不起來。
按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充滿熱量,想到他總是按著屋裡的那三個女人做各種事情,松平靜香幾乎癱軟在地上。
雖然不想承認,可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太強大了,早已經將自己的情緒玩弄於鼓掌之中。
沈建南這種傢伙,對於女人情緒的掌控,心理的變化,那是門清。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早就吃定了松平靜香。
不過,他一點都不著急。
這麼驕傲的女人,等到什麼時候求自己才好玩嘛。
就不信,每天給她看,她知道自己逃不掉,還能夠忍住。
感受著手掌裡的堅韌和細滑,沈建南讚道:“腰上很有力量,身體不錯,但你可不要想太多哦。”
說完,沈建南狂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