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躲在廚房裡,松平靜香可以聽到自己瘋狂的心跳聲,臉也像是被按在火盆前,又燙又紅。
捂著糖分巨大的地方拍了拍,許久許久,剛才看到的那種凌亂不堪才變為憤怒。
可惡!
實在是太可惡了。
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做這種事,難道就沒有一點廉恥和禮儀道德嗎。
這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大廳廣眾之下,居然在客廳裡如此荒唐。
混蛋!
禽獸。
心裡憤憤罵著沈建南的無恥,更憤怒這裡的人都真將自己當成了空氣。
忽然,肚子傳來一聲咕咕叫。
感覺好尷尬!
居然在這種時候,肚子提出抗議。
幸好,沒人發現這些。
廚房裡還有壽司,有飯菜。
松平靜香將怒火和羞憤,全部轉移到了這些食物上,狠狠咬著,咀嚼著。
接下來的日子。
沈建南真的把松平靜香當成了空氣,雖然到哪都帶著她,可是從來不跟她說話,也從來不在乎她的存在。
一向心高氣傲,松平靜香哪裡受得了這種羞辱,氣得咬牙切齒,每天都在心裡詛咒沈建南。
可偏偏,卻不敢走。
松平和德川家的家規非常嚴厲,如果她違背父親的意志,整個曰本都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清晨。
沈建南被尿憋醒。
裹著浴袍從床上起來解決了下問題。
一夜力戰,安惠美智子還在沉睡,天色又還早,他便晃動著身上的肌肉,獨自到了別院。
亭臺花謝綠茵蔥蔥的別院,一襲白色練功服的松平靜香正在練劍。
對著一個稻草人靶子,哈一哈一砍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將這個稻草人當成了沈建南。
矯健的身體,很有力道。
隨著各種動作,可以想象到這具身體蘊含著的爆發力。
但她原本漂亮的臉上,臉色卻很不好看,稍稍破壞了美感。
沈建南抱著膀子,站在牆角,這時,唐敦厚走過來低聲打了個招呼道:“老闆!”
沈建南問道:“幾點起來的。”
唐敦厚說道:“四點多就出來了。”
沈建南點了點頭,眼裡全身戲謔之意,任你再傲慢,內心再強大,也不可能頂住自己的抽絲撥繭摧殘。
會功夫的女人,應該另有一番風味。
強勢?
我就看你能跟我強勢多久。
唐敦厚告退一聲離去,沈建南活動著肩膀,走到了別院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