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新月沒好氣說道:“你還不是一樣。”
沈建南戲虐道:“能一樣嗎?我是真心喜歡你們,又不是交易。”
盧新月在沈建南脖子上咬了一口:“花心大蘿蔔被你說得這麼有理。”
沈建南笑而不語:“他敢動我女人,給他留條命,已經算是我手下留情了。”
“......”
盧新月翻了個白眼岔開話題說道:“那咱們的大唐女官怎麼辦?”
沈建南想了想說道:“沒關係,就當六個開放式結局。”
盧新月一想也是,反正核心主題又不是男女關係,於是說道:“那不如提前給電影造勢下。”
沈建南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怎麼個提前?”
盧新月眼神幽怨,但還是說道:“房仕龍的名氣還在,以他最後一部電影來宣傳,肯定會有意外收穫。”
沈建南奸笑道:“新月,你可真是奸商。”
盧新月憤憤道:“再說我咬死你。”
“你來啊。”
“......”
翌日。
沈建南和彭三湊到了一起,聽到沈建南說要以房仕龍最後一部影片來宣傳,嘲諷道:“房仕龍一輩子賺的錢,都被你掏空了,你連他的剩餘價值都不放過。”
沈建南挑了挑眉毛:“他不是在美國還有幾套房子,半山也有一套別墅,九龍塘那邊也有房產。”
彭三膩歪道:“你不會連人家這點家底都放過吧?”
沈建南拿起茶喝了一口說道:“那就看他自己怎麼做了,他要是非要跟我死磕,我也沒辦法。”
此時。
紐約國際機場。
一個華人拖著行李箱走下飛機,雖有寬大墨鏡遮掩,但依舊能夠看到他臉上的傷痕。
正是房仕龍。
從曰本被人逼到香港,從香港碾轉到英國再到義大利。
如果可以,他真想拿一顆炸彈,將那個叫沈建南的王八蛋來個同歸於盡。
但這些,只能想想。
恨。
無邊的恨意在心裡燃燒。
自從自己大紅大紫,就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羞辱。
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羞辱自己,還要讓自己去跪下,那絕對辦不到。
房仕龍心裡早被恨意填滿,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哪怕是死,也要跟那個混蛋來個魚死網破。
黑手黨對付不了那混蛋,殺手總可以。
那種僱傭兵殺手連政府都敢對抗,就不信,還弄不死一個人。
打了個車離開機場。
房仕龍回到自己在紐約的房產,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