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晨兒瞧著這座山峰十二座的‘仙山’,視線終是定格在了那處最高峰穹頂之上的一座規模不小的劍門上,人流湧動,倒也算是‘人丁興旺’。
那座最高峰上還有著四個用劍所刻,誅殺金屑塗抹之的大字,名字恢宏霸氣。
中天之柱!
此時看著還有心思在這裡對這座山評頭論足的二人,嬴治氣不打一處來,若非帝晨兒和魔靈及時攔住他的莽撞行事,想必此時他已然冒失的觸動了那處罩山的結界之上。
魔靈道:“雖然我更喜歡硬闖,但是我也看得出來,這道足以籠罩整座上方山的結界並非是什麼殺人大陣,反倒是一處警戒結界。小爺我喜歡那種突然登場驚嚇眾人的出場方式,所以這驚動了警戒,便沒了這等突然的霸氣,所以你也給小爺老實些,否則別怪小爺的拳腳無眼嘍。”
嬴治怒道:“我是來要人的,不是來攻山問劍的!”
魔靈咂嘴道:“可那樣就無趣了。”
眼瞅著兩人又要相互不對付的進行一番口舌之爭,帝晨兒提醒道:“眼下襬在我們面前的確實有兩條路,一條就是從這裡下去,開口要人;一條是不動聲色出現在這山巔劍門之內,摸清狀況後穩妥行事。當然,我更傾向於第二條路,因為我不覺得他們會那麼容易的將玉姑娘送回來。”
聽到這話,為了考慮到小師妹的安全,嬴治沉下了著急的怒氣,最終還是妥協,選擇了穩妥些的第二條路。
三人一墜而下,落與一處山澗處,帝晨兒搖身一變,幻做南宮寒模樣,且遮蔽了身上的妖氣,再三確認嬴治入山之後是否會聽他的安排後,三人這才動身。
行至山腳大牌坊前,巧遇一位樵夫,這次倒是沉下心的嬴治率先走上前去,塞給樵夫三兩錢貝,開口問道:“樵家,請問這子書劍門可否讓外來人登山入宗?”
樵夫掂量著手中錢貝,笑答道:“尋常時候倒不能上這仙山上來砍柴,不過三日後就是子書劍門考核入宗的時候,所以你們來得巧啊,是可以上山入宗的。嘶,你們是來參加考核入宗的吧?”
嬴治笑道:“正是如此。”
帝晨兒好奇問道:“樵家,我也算是一位不入流的自成修士,嘶,只是聽說這上方山被稱作仙山,方才您也這般說道,可是我卻並不曾看出這裡有著充盈的靈氣呀,那為何還要稱呼他為仙山呢?”
樵夫‘嗐’聲道:“這你問我一粗俗凡人,我可答不上來,不過我也聽說過,說這山之所以被稱作仙山,並非是因為這山如何如何,反倒是這山上的洞內怎樣怎樣,聽說曾經還住過神仙哩,是哪個洞來著?恩......對了,好像是叫做雲水洞。”
一聽是有仙人在此住過,魔靈來了興致,雙手抱頭問道:“嘿,老頭兒,你可知道是那位神仙在這裡吃喝拉撒過?”
樵夫滿臉怨氣,白他一眼,冷哼一聲便扛著他那薪柴揚長而去,魔靈氣不過欲要攔他一攔,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但是卻被帝晨兒給阻止了。
帝晨兒笑道:“你這算是冷臉貼了冷屁股,活該。”
魔靈“嘁”聲道:“也就是你說吧,若換做是別人,小爺早就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瞧得他有些悶悶不樂,帝晨兒安慰道:“好了好了,天助我們,還是上山要緊。我保證,稍後若有機會,便讓你鬧個夠,如何?”
魔靈咧嘴笑問道:“可有賭局?”
帝晨兒白他一眼,先行一步登山,“快些走吧,若有賭局時,我自會提前與你說道,好玩的事情,不會落下你的。”
在這連哄帶騙像是哄小孩一般,三人踏上了上方山的一曾登山臺階,亦在山腳下可以清晰看到那不太高處的一尊白玉牌坊下的平臺處,已經有著擁擠的人流在那裡靜候了。
第一次看到這種考核入劍門的熱鬧情形,帝晨兒邊登山,邊好奇問道:“修士宗門還真是魅力極大,若非事情繁多,牽絆不能脫身,我也想著去入一次宗門,學學那修仙一途不可。”
嬴治稍有的平靜道:“並非所有宗門皆是像子書劍門這般考生眾多,其中不僅要分門別派”
與此同時,東海龍王敖廣疼子心切,口中龍息噴吐如一掛長虹。
萬年鯨鯢巨眸靈光乍現,音波中另起一股震顫魔音,所掠之處,聞者弱妖皆在一瞬之間爆體而亡!
二者攻擊同時攻在南宮寒身上,鯨鯢之音令得他七竅流血,龍王之息更是貫穿其胸口,轟擊震落處,海中最高山頃刻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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