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瑤本能的去推那人的肩膀,怎料那廝力大。紅著眼睛,貼在唐瑤身前,手上掐著酒瓶,又刺了唐瑤肚皮幾下。
唐瑤心想:“幸虧貼身穿了老爹的防刺衣,正巧唬他一遭。”
隨即笑了笑,曲臂成肘,自那傢伙眼前化弧。一肘懟在了他眼眶上,
那人捂著受傷的眼睛,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眼唐瑤剛才被刺的地方,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唐瑤正對著他,紮下馬步。前手伸直,擺了個洪拳的分定寸的姿勢。厲聲說道:“捅人都沒力氣,還說是黑社會?”
“你會金鐘罩?”那高個子背心男,自行腦補的問道。
唐瑤來了興致,剛想繼續忽悠他一番,就聽見一陣警笛聲越來越近。隨即鬆了口氣,扶起旁邊裝成重傷的霍裕,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那群傢伙剛要準備逃跑,就被寧萱伸手攔住,掏出證件警告道:“都別動!一會兒跟我們走一趟。”
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衝進來十餘名警察,毫無抵抗的就將這群渣子們抓走。並把受傷的霍裕和劉哥先送到了醫院。
之後的調查又翻了便飯店的監控,影片上明擺著,是對面先動手打人。霍裕一直弓著身抱著腦袋在捱打,始終都未能還手。
倒也難怪,對方畢竟是成年人還都是社會上的盲流子,佔有人數優勢。一個普通學生,怎麼敢和他們較量?沒被當場嚇癱就不錯了。
卻說霍裕到了醫院,醫生一問哪都疼。先後拍了四五個片子,又做了腦CT。花了姓劉的傢伙幾千塊錢,這才就此作罷。
與此同時在局裡,唐瑤按程式做完筆錄後,寧萱單獨把她叫到了一個角落問道:“你真會金鐘罩啊?”
唐瑤憋不住笑,嘿嘿說道:“哪有的事兒,是他自己意淫的。”
寧萱搖搖頭:“我看你肯定練過,之前在火鍋店,你的馬步扎得很穩,一看就是有樁功基礎。”
唐瑤笑了笑:“老糾結這事兒幹嘛?我要是真練過,能坐視霍裕被人打進醫院?”
寧萱冷哼一聲:“你們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之前在公交車上,我卯足了力氣,都擰不動他的手腕。要知道,我可是隊裡的擒拿格鬥女子組第一。收拾個普通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再者說,剛才在火鍋店我就坐在他對面。那霍裕夾菜時手上的繭子,看得一清二楚,連拳面都是平的。說你們小兩口沒練過,真當我是傻子啊?”寧萱頓了頓,繼續說道。
唐瑤苦笑一聲:“讓你看出來了,這就不好玩了。”
寧萱的眼睛冒出精光:“真是可以啊,依我看今天的事,你們是刻意為之,但也算為民除害了。人不親藝親,我們家也是練國術的。不知二位都是哪路功夫?”
唐瑤沉聲道:“我主要是練太極和譚腿,霍裕練得是八極和劈掛。”
寧萱笑了笑:“哈哈,如今國術凋敝。能遇見同路人,也是難得。我是梅花拳傳人,只可惜天生根骨不夠,毅力又不強。險些埋沒了老祖宗傳下來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