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威早先聽別人說過,姜赫她爸在c市很厲害,但她自己卻與父親的關係並不好,兩個人缺少溝通,平時除了要錢以外也並不聯絡。
現在這個黑鍋,姜赫她爸是背定了,一想到此,關威不禁沾沾自喜……
夜裡,唐瑤和霍裕出去,在街上壓馬路。路過一家女裝店面,唐瑤一個人走了進去。把霍裕晾在門口傻站。
“哈嘍!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一個短髮美女迎面走來。
霍裕定神一看,原來是上次在車上遇見的女警。於是笑了笑:“巧啊,下班啦?”
她點點頭:“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寧萱。上次的事兒,真是抱歉。”
霍裕一擺手:“都是誤會一場,就不必再提,你也是為了履行職責而已。”
他們倆正聊著,唐瑤買完東西,從店裡走了出來。很自然的將手上的包裹遞給霍裕,幫忙拿著。又笑呵呵的跟旁邊的寧萱打了聲招呼。
寧萱笑了笑:“正巧你也在啊,上次的事兒真是不好意思。擇日不如撞日,我請你們小兩口出去搓一頓吧。”
霍裕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對方無外乎是想還個人情罷了,就給她這個機會。”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三人說笑著來到了一家火鍋店,飯剛吃到一半,隔壁桌上一夥喝多了的人就開始瘋鬧起來。
大吼大叫,都是小事兒,更又甚者摔起了瓶子來。
老闆和服務員們,非但並不阻止,反而冷眼旁觀。因為這夥人是店裡的常客,每次雖然瘋鬧,但還做不出啥出格的事兒來,所以也就懶得管他。
隨後旁邊桌一個梳著炮頭的男子,開始洋洋自得給周圍人講述自己的光榮事蹟。
只見他將雙手枕在腦後,眯著眼:“大概是九年前吧,夏天穿半襟袖呢。我和浩子,阿強去城西採石場管郝老四要賬去。”
那男子頓了頓,點了根菸有繼續說道:“那是個滾刀肉啊,軟硬不吃,說啥就不往出吐錢。”
“那後來咋整的?”一個稍年輕點的瘦子問道。
那男子沉聲道:“我就把他兒子,抻出來了。揪條小腿按到臺子上。讓阿強拿鋼管給膝蓋砸廢。那老小子,當時就激了,拿他家柴刀就要跟我拼命。”
“那他能打過劉哥嗎?不給他也幹廢了啊?”那個小瘦子插嘴道。
那炮頭男子眉飛色舞的繼續講道:“我二話不說,使鉤子挑開旁邊的炭爐,直接全摟他身上,當時就給他燒懵了。過後沒兩天,他不就把那兩個翻斗車賣了,還的錢嗎。”
一個小胖子賠笑道:“哈哈,那劉哥辦事還不利索的。”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他們這邊的氣氛:“混賬!真是蛇鼠一窩,愧與而等共處屋簷之下。”
說話的正是唐瑤,一旁的霍裕拉了下她的衣角:“串下位置,我座外面。”
旁邊桌的小瘦子惱怒道:“嘿,你這丫頭片子懂啥?信不信我給你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