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畜牲想要逃跑。”
見到落天離去,金長老大喝一聲,而眾人也是互相對看幾眼,然後點了點頭,便追了上去……
落天一路拖著重傷朝著蓮花會的方向而去,怕是蓮花會眾人不過因為某事耽擱罷了,希望能在半路與之匯合。
所行不過才數里之遠,便見前方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落天心中大喜,看這來人的數量與陣勢定是他蓮花會之人了。
想著想著,落天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前進的步伐……漸行漸近,落天越來越發現些許的不對勁,因為那浩浩蕩蕩的人群卻與他蓮花會之眾如此相異,再近之,他才驚訝地發現那領頭二人居然是陣殺門門主極顏與幻門門主幻姬。
“落天!哪裡逃?”
見得落天逃跑,這極顏便是率先飛掠而來,一聲怒喝,嚇得落天暗叫不好。
“看你這狼狽模樣,必是想與那蓮花會匯合吧,實在抱歉地告訴你,你的蓮花會已經被我們一舉殲滅!”
接著幻姬也是跟上,妖嬈著動了動身子,細聲說道。
聽得幻姬此言,落天如臨噩耗天降,這個訊息已經打破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現在的他便似喪家之犬。
“落天,看你往哪裡逃?”
就在這落天機關算盡之際,又是一道聲音傳來,自那後方,金長老眾人便又是追了上來,現在的落天腹背受敵,想要逃走已經毫無可能。
“幻姬,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一時間,鬼重看到了幻姬,心中大喜,不顧別人的眼神,便率先上前問道。
“鬼重?你怎麼在這?你……你受傷了。”
鬼重雖是在醫百門的醫治下差不多痊癒,但那些細微的傷痕卻仍是未能逃脫幻姬的觀察,在奇怪鬼重為何身在此處之時,幻姬才漸漸明白過來,鬼重應該是參與了與落天一戰,當下便是有些心疼與生氣,心疼當然是因為鬼重面對如此對手所受的傷勢,生氣則是鬼重居然刻意隱瞞自己而身陷如此危險之地。
“我……我沒事,一點皮外傷罷了。”鬼重尷尬得撓了撓頭笑了笑,接著說:“還是等處置完這落天再說吧。”
“呵呵,看來本尊今日已無退路,成王敗寇,哈哈!”落天無奈地笑了笑,接著靈光一閃彷彿想起來什麼一般,又說道:“哼!今日本尊便要走,看你們如何敢攔?”
“想走?我看還是留下你的狗命再說吧。”金長老威喝道。
言閉,卻見這落天從懷中取出一物,舉於眾人面前,仔細看之,那落天手中之物乃一玉牌。
“想取本尊性命?哼!本尊若是捏碎這玉牌,那肆剎便從此離開人世,本尊倒想看看還有誰敢阻攔?”
看來這最後留得一手還是很管用的,一時間落天甚至有些僥倖,今日只要能全身而退總有翻身之時,至於日後只能從長計議。
而索命門眾長老聽此皆是臉色突變,他們當然不想肆剎喪命,如果能保全肆剎,他們也只有放這喪家之犬一條生路。
“等等,你說捏碎這玉牌便會讓肆剎門主消失人間,我們又怎能相信你呢?”鬼重不知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
“哼!不相信?如果不相信便可隨本尊去看一眼,不過路途可能有些遙遠,只怕這麼些人著實要耗費些時日了。”落天為了不至於喪命,便如實說道。
“那倒不必了,你只需說出肆剎門主所藏之處,我們便可相信於你。”
鬼重一席話顯然是在讓落天上套,因為鬼重自己都不太確定那道石門之中到底是否有著肆剎的存在,如果今日和那落天所說一樣,那便徹底無憂了。
落天想了想,就算告訴這毛頭小子那又如何,路途如此之遠,總不能等待驗證了才進行下一步吧,當下便放下了心。
“告訴你又何妨,那肆剎正被本尊藏匿於索命門玄宗後山之內的一口枯井之中,如若不信,你們大可去驗證,只不過路途如此遙遠,本尊可沒那些耐心等待,現在兩個選擇,一是放本尊而去,其二便是本尊與那肆剎同歸於盡了,你們可想好了。”
看來這落天的智商也不過如此,終是上了鬼重的當。
“那好吧,你還是捏碎那玉牌吧,今日你的性命我們要定了。”鬼重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鬼重,那可是我們索命門門主的性命。”
金長老有些著急,雖然鬼重對其保證過會保肆剎性命,可現在鬼重的言行卻是將肆剎往那火坑裡推,不僅金長老,其餘長老與肆洛眼裡皆是一股著急之意。
“各位長老,晚輩保證過會保其門主性命,自然不會食言,如若貴門主為此丟了性命,晚輩鬼重自會以命抵命,還請各位長老相信晚輩,今日必須拿了這落天性命,免有後患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