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次卻是在那一瞬間將自己手中八尺之高的黑幡扔向了半空之中,而那懸於半空之中的黑幡卻是飛速得旋轉著,而那飛速得旋轉也是引起了更為強勁的颶風。
一時間,不僅那擂臺之上,就連整個東靈山頂都被籠罩在了颶風之中,使人難以睜開雙眼。
“大家趕緊用靈力護體!”
人群中不知誰大喊一聲,不去懷疑,眾人亦是照做,就連那鶴洛,身上的護罩也是厚了一圈,鬼重見狀亦是隨即運轉了周身的靈力。
只是運轉了靈力的鬼重心中更是一陣波瀾,若真是那羅殺出手,豈不是要削平這東靈山頂,一時間,鬼重心中居然生起了些許怯意,也難怪大家怕與羅殺交戰了。
數息過後,鬼重卻發現自那颶風之中的黑幡流露的金光更為濃烈,充盈的靈力也彷彿能夠吞噬周身的一切,就在鬼重驚訝之時,那充裕的金光卻同一時間分散而出,卻又在同時射入那骷髏之王所在的位置。
“吼!”
蒼穹之中居然傳來了一陣骷髏之王的吶喊之聲,那陣吶喊響徹天際,似乎帶著一股不甘與殺戮,不甘那之前所受的屈辱,殺戮那身邊的一切不恭與不敬!
吶喊過後,這骷髏之王亦是懸浮半空之中。身上的數以萬計的骨刺也是同一時間分散體外,立即化為了道道與其同模樣的分身,有多少根骨刺便有多少道分身,而這道道分身之中皆是蘊藏著濃郁的靈力。
一時間空中所有分身皆是在那颶風之中飛舞,那情勢足足能吞噬掉世間萬物。
這時的肆剎再也不是之前的平靜與自信了,他知道就羅次這底牌,怕是大乘期內想要毫髮無傷地脫身那真的怕是一件困事,更何況他肆洛真實的境界不過九級靈虛期罷了,這樣下去肆洛怕是真的要命喪於此了,想到這裡,肆剎已經做好了隨時救人的準備,再多的閒言蜚語怕是也抵不了肆洛的性命。
不僅如此,就連鬼重心中亦是同樣的感覺,身經百戰的他也是深知此次的危險,試問自己,怕是也不知如何去化解這羅次的一擊了,也許他目前所能做的只是為肆洛祈禱了。
“羅門主,此次大會不過一群少年的比試罷了,再這樣下去怕是索命門要隕落一個天才了,實在可惜,大家以和為貴,若不然還請羅門主發話終止此次決鬥吧。”
要說這幻姬,雖是一副名副其實的紅顏之色,但卻有著諾大的憐憫之心,她也是同樣深知如此的後果,當下便為索命門求起情來,而此話一出,卻是讓眾人對她更生出一種曖昧之感,妖嬈,漂亮,年輕,又如此善良的女人,這世上誰人不愛?
“這大會向來也都是生死各安天命,這等規矩也已存在數年,本尊也無能為力。”
也許是因為幻姬替他索命門求情,羅人心中總有些嫉妒或者不滿,立即拒絕道,而見到羅人的拒絕,幻姬只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肆剎對幻姬輕輕點了點頭,苦笑一下,表示了謝意,心中期盼著肆洛有著什麼手段能化解危機了,如此,便是最好不過了。
而擂臺之上的肆洛很是清楚自己的處境,亦是不敢相信這羅次居然會進步到如此地步,佩服加驚訝,可是終歸得想個辦法來解決才對。
“肆洛,現在給我跪下投降還來得及,不然定讓你灰飛煙滅。”
羅次吼道,顯然也是對自己的最後的底牌有著十足的信心,這最後一擊在他自己看來,足以讓肆洛灰飛煙滅,魂飛魄散了。
“投降?呵呵,也許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才對。”
而此時的肆洛卻毫無忌憚之意,反是義正言辭道。
“牙尖嘴利,既然如此,那便滅了你!”
說完,羅次竟是將全部的靈力注入黑幡之中,再是一個調動,所有的分身皆是在控制之下齊齊向著肆洛飛殺過去。
而此時臺下的肆剎已經站起身來,充盈的靈力包裹著全身,這種充盈卻是在一瞬間讓得鬼重一陣難受,不錯,這正是來自靈聖期強者的靈力的威壓,看來這肆剎已經做好隨時上臺救人的準備。
““肆剎,你若是敢破壞規矩,本尊定與你門勢不兩立。””
同一時間,那羅人也是站起身來,亦是同樣運轉起周身的靈力,隨時準備阻止著肆剎的營救,可這來自兩個靈聖期強者靈力的威壓已經讓得鬼重喘不上氣來。
“啊!”
人群中終於有人抵擋不了,雙手抱著頭目跪倒在地哀嚎起來。
沒辦法,身後的鬼重只有悄悄得祭出那血祭三相,強行提升了自己的實力才得以好過一些。
而此刻的擂臺之上,肆洛面對著這數以萬計的身影,卻是雙目微閉著,嘴裡默默唸叨著些什麼,也就只那兩息時間,身上包裹的火焰卻是扶搖直上,甚是燃上天際,再是半息,身影極速後退,自地面所有的石面皆是變得通紅一片。
眾人遠遠望去,那懸浮於半空之上的擂臺便宛如一個火盤。
“來吧,熔岩寂滅!”